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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笑嘆一聲:“她的狗留在北殿,不見外客,倒是跟著享了清淨。”
許漣漪倏地攥緊了帕子。
就連薛玉潤都睜大了眼睛。
楚正則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世家貴女們誰也別想去太清殿見她。可她們想見的,哪裡是她薛玉潤。
“這倒是個好法子。”許太后只遲疑了片刻,就鬆了口:“只是,萬一湯圓兒從她們身上沾染了些,反倒被芝麻咬了,可如何是好?”
“您放心,我會先沐浴更衣的。”薛玉潤把對楚正則的驚訝拋之腦後。這個問題更好辦了,她好奇地問道:“還是,當真有誰家能製成這樣濃的香料,沐浴更衣也去不掉?”
許太后一聽,心頭一跳,連忙將此事含混過去:“若真有這樣的香,哀家卻是要好好查上一查。”
楚正則年少稱帝,從不用調製的香料,就連薛玉潤也只用花和沉香制香。
許漣漪聽到許太后此言,心知薛玉潤養狗之事,至此已塵埃落定。
薛玉潤和楚正則攜手而去。
許漣漪沉著臉看他們的背影,身邊憋了許久的三公主終於開口,聲音裡還有幾分得意:“我早就說了,陛下不會在意的。陛下從前還說要找薛玉潤算賬,這都算到哪年來了,也沒見她掉過一根頭髮。”
“急什麼。”許太后蹙眉搖了搖頭,卻並不多解釋,只讓三公主跟許漣漪先去準備,一會兒召見世家貴女。
把她們打發走了,許太后才站在窗前,看著底下人比花嬌的少女們,抬手拂過花瓶中的薔薇,叮囑自己的掌事宮女:“陛下沒經過人事,這才不知奼紫嫣紅的滋味。福春,你仔細挑兩個好模樣的宮女,過兩日送到太清殿去。”
“啪”的一聲輕響,許太后折下了一枝薔薇。
*
與此同時,經過邀月小築的波瀾,薛玉潤的注意力完全從世家貴女移到了楚正則身上。
近來楚正則的舉動都奇奇怪怪的。同意她住進太清宮、放棄讓她繡荷包的賭注、提前命人接來西瓜——這幾個也就罷了,畢竟最後她還是得繡荷包,也算他們鬥得有來有回。
可今兒,他主動替她解圍,居然到了太清殿還沒有跟她要謝禮……
他們倆打小的關係,可以概括成“有求必有應”——至於是答應幫忙還是冷嘲熱諷就不好說了;“有恩必有還”——當然了,有仇也是一定要報的。
至於心血來潮討人歡喜的事兒,是絕對不會存在於他們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