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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愚鈍,只知道些尋常老百姓的家長裡短。”福秋立刻跪了下來,恭敬地道:“兒子孝順,只會心疼母親,斷不會因為外祖家出了過錯,反而遷怒自己的母親。”
她不輕不重地給許太后錘著腿:“兒子維護母親,旁的人就不敢多嘴。”
許太后思及太皇太后,緩緩地抿了口茶。
太皇太后的確完全沒有就乞巧宴的事責問過她。許太后不信太皇太后對乞巧宴一無所知,畢竟事情是薛彥揚查出來的。但太皇太后不過問,就連薛家都沒有提,顯然是因為皇上的維護。
而今日太皇太后只說了一句“不聾不啞,不做家翁”,多半是因為納妃一事。薛玉潤是薛家人,太皇太后自然希望留足更多的時間,讓皇上和她培養感情。
“你倒是個聰明人。”許太后俯視著福秋,冷笑了一聲:“不過,你這話裡話外,將哀家跟許家分得乾乾淨淨。”
福秋以頭觸地:“奴婢是您的人,不知許家,只知太后。”
“你跟著哀家,所以眼裡只有哀家。”許太后倒是記著先前教訓許二夫人的時候,福春面露遲疑,而福秋的確對她言聽計從。
自打入宮才跟著她的福秋,和許家的家生子的確不同。
但此時,許太后仍幽幽一嘆:“可舐犢之情,何能割捨。含嬌終有一日要嫁入許家的。”
“您說得極是。這世上最與您親近的,便是您的孩子:陛下和三殿下。”福秋先將“舐犢之情”四字添上了皇上。
然後,她繼續恭聲道:“若非您至德至慈,何得陛下至純至孝?您是陛下事必躬親的母后,三殿下自然是陛下最親近的胞妹。三殿下不是尋常小娘子,不必有‘終有一日’的限制,嫁不嫁許家,端不過三殿下一句話的事。”
“含嬌這性子啊。”許太后嘆息道:“你終究不過一介奴婢,見識短淺。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現在哀家執掌中宮,自是無礙,可陛下大婚以後呢?若是宮中無人相幫,怕她日後會受委屈。”
“您教訓得是。不過,奴婢斗膽,若是有人在您跟前說了三殿下的不是,合該拔舌下地獄。”福秋立刻道:“就算像奴婢這樣見識短淺的人也知道,三殿下嬌貴,是闔國的掌上明珠。不論是誰,若有人為難三殿下,陛下頭一個不答應。”
“老百姓家有句俗話,叫‘一家有女百家求’。三殿下的駙馬就該千挑萬選,哪輪得到其他人說三道四。”福秋繼續道:“難道三殿下挑中了旁人,許家就不幫著三殿下了嗎?就能眼睜睜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