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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不錯。”
許家兄弟跟著誇了兩句。許四姑娘這時是當真要哭了,她壓根不敢抬頭看哥哥們的臉色。
“那就不在這兒看了。”薛玉潤笑盈盈地點頭,道:“我們現在就沿著柳堤,一路往南湖去。換艘畫舫,聽曲賞花,如何?”
三公主眼前一亮:“你難得說個好建議。”
薛玉潤笑了笑,跟許家三位郎君行禮告辭。
她坐在烏篷內,視線掠過許家三兄弟,在許四姑娘和福秋身上各停了一會兒,托腮嚐了一塊茶點。
她們神色各異,倒是三公主很高興,還自己伸手去勾水中其餘漂浮的“蓮花”。福秋這一回沒有攔著。
薛玉潤的心情也無比的閒適。
兩岸的青青柳色,叫她想起懷中收攏的碧雲春樹箋。掉在地上的信箋不是她給楚正則寫信用的團花箋,想必是楚正則新寫的回信,也不知道寫了些什麼。
先前一路匆匆,她還沒來得及看呢。
想必,很快就能有閒情逸致了。
薛玉潤感受著春風柳浪、鶯啼如歌,笑眯眯地道:“今天真是一個好日子啊。”
三公主深以為是地點頭。
*
兩艘烏篷配十幾艘竹筏的架勢,饒是闖進南湖,也叫南湖上富麗堂皇的畫舫中人俱是一驚。
其中,一艘古樸、典雅的畫舫上,薛彥歌倚著窗,一眼就瞧見了烏篷上站著的薛玉潤。他一愣:“湯圓兒?”
楚正則正在和中山郡王世子楚鴻興對弈。薛澄文全神貫注地盯著棋盤,乍一聽到薛彥歌的話,茫然地“啊?”了一聲。
此時楚鴻興正在苦思冥想棋步,楚正則聞言,看向湖面。
少女俏生生地立在烏篷的船頭,風吹拂她的衣袖,恍如御水而來的神女,令人挪不開視線。
這般愜意張揚。
楚正則唇角微勾。
這一次,小狐狸心滿意足地得了什麼手?
薛澄文後知後覺地看向窗外,震驚地問道:“湯圓兒這是幹什麼去了?”
楚鴻興終於落下了一子,稍鬆了一口氣,也看向窗外。
難怪眾人都能一眼瞧見她。
這十幾艘竹筏,配上氣勢兇悍的護衛,實在是令人驚疑。
更何況,在綺麗多姿、雕樑畫棟的畫舫包圍之中,她所乘坐的烏篷格格不入。可她神色含笑,無半分不適,倒像是鶴立雞群,襯得她身邊的畫舫,都俗不可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