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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書架上找書。
薛玉潤蹬蹬地走到他面前,指了一下桌上的奏章:“這些……都是為著昨晚上的事嗎?祖父……祖父是不是也說你了?”
“無礙。這是太傅和御史職責所在。”楚正則並不提及奏章中的言辭如何犀利刺耳,只輕描淡寫地道:“而且,這也是一樁好事。”
“誒?”薛玉潤一愣。
“蔣老先生最重嫡統。”楚正則解釋道:“這些奏章裡,大半在勸朕以中宮為重。”
他意味深長地看著薛玉潤,道:“切不可為妖妃所禍。”
同時身為未來“中宮”和“妖妃”的薛玉潤,正襟危坐地點頭:“對對對,蔣老先生所言極是。”
楚正則看了看她的神色,低笑一聲,聲音低緩地一嘆:“不過,朕也並非不難過。先不說最難應付的中山王還在路上,就是現在這麼多的奏章,一一看來總是頭疼。除非……”
“嗯?”薛玉潤看著他。
楚正則慢條斯理地道:“朕生辰時還能收到一個荷包。”
薛玉潤想都沒想,就嚴肅地道:“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
楚正則抿了一下唇。
這熟悉的語調,他的小狐狸又回來了。
“但是……”薛玉潤話鋒一轉,軟乎地道:“也不是不行。”
楚正則微愣,就聽薛玉潤緊接著強調道:“圖案要我來選。”
楚正則笑應道:“好。”
薛玉潤徹底將先前的沮喪拋之腦後:“那我要繡兩個醜娃娃,哦不,是福娃娃。”
要不是他昨晚上唸叨,她才不會夢見它們被嚇到呢,她可還記著仇。
楚正則“嘖”了一聲:“原來你也知道它們醜。”
“皇帝哥哥,那可是我親手繡的荷包誒。身為我最最要好的小竹馬,難道你還嫌它醜嗎?難道你不會隨身佩戴嗎?”薛玉潤仰頭看著他,聲音委屈巴巴,眼裡透著慧黠。
楚正則嗤笑道:“湯圓兒,別太高估你自己的繡技。要繡這兩個年畫娃娃,可不是把鴛鴦繡得能讓人認出是鴛鴦那麼簡單的。”
他說得一點兒沒錯。
但薛玉潤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她重重地哼了一聲,大步流星地往前走了一步,又被楚正則握著手腕牽了回來。
“你走得這麼急,是擔心我手上的書冊是《說文解字》,結果發現‘乖’這個字旁,配的不是你嗎?”楚正則聲音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