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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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寫了這種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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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薛玉潤只是想到了她為什麼會知道“鹿血酒”的功效。
事實上,她還知道“鹿血酒”專治“銀樣鑞槍頭”。她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勉強弄明白這話大致是什麼意思——大概是說“銀樣鑞槍頭”的男子,成婚之後沒法開枝散葉。
可到底為什麼,她就不知道了。
她連成婚之後要怎麼開枝散葉都不知道。
唉,先生不教就罷了,話本子裡怎麼不再講詳細點兒呢,她想看呀。
薛玉潤紅著臉,默默地拿起了筷子。
“你……”楚正則遲疑地開口,薛玉潤毫不遲疑地比了個噤聲的手勢:“食不言,陛下,我不能說話了。”
薛玉潤鄭重其事地夾了一塊翠嫋玉瓣。儘管他們一起用膳時,很少恪守“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但她今日決定比楚正則更規矩些。
她是絕對不會告訴他,她都在想些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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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膳,他們照例要去中庭散步消食。
楚正則不再追問用膳前她的臉紅,薛玉潤便讓瓏纏抱著花瓶,自己則親自拿著銀剪,在薔薇花圃面前踮起了腳尖。
楚正則已經習慣她突如其來的想法了,看著薛玉潤小心地挑選避開花刺的地方,他輕嘆了一聲:“說罷,要哪枝?”
“你若不想讓宮女替你摘,朕替你摘總無妨吧?”楚正則伸手去接她的銀剪:“還是說,你覺得被花刺扎不夠疼?”
薛玉潤回頭瞪他一眼,反駁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她難得乖巧地搖頭道:“不行,我是想親自摘花,來送給皇帝哥哥的。”
她說著,小心地剪下了幾枝薔薇花,放進花觚裡,轉身遞給他。
她素手捧來的天碧色花觚,粉香酥色於其中簇擁成錦,如佳人紆展羅裙。
楚正則垂眸看花。
他很清楚,自己其實對花無甚偏好,也不在意牡丹與芍藥之別。可這些他素不在意的東西,只要捧在她的掌心,便忽地變得清馥可人。
哪怕他明知道,眼前的人“心懷鬼胎”。
“皇帝哥哥,好看吧?”薛玉潤笑盈盈地露出兩個小梨渦,循循善誘道:“我跟你一起,把花放到南殿去好不好?”
“好。”楚正則下意識地應了一聲,等瞧見薛玉潤腳步輕快地往南殿走,他才回過神來:“等等,南殿?”
楚正則一下就想到了晏太醫送來的箱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