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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是短語,我跟劇組裡一個衣索比亞人學的,我用英語和他說意思,他告訴我他們母語裡怎麼說怎麼寫。看好了,Ewedihalehu,和英語發音規則不一樣,面對面見到了才能教你讀吧!那得等我回國了,到時候,我再告訴你是什麼意思。
這邊星空很低很清楚有一天凌晨還有流星,我許願了!
希望你一切都好!
在那天動盪又疲乏的淺度睡眠中,楊剪夢到了流星。還夢到西瓜在夜奔中被自己踩碎,綠豆藤爬滿中關村的高樓,護城河裡的水咕嘟嘟冒著二氧化碳,豔后站在旋轉的銀河下,對自己伸出雙手。醒來腰痠背痛,毫無休息效果的劣質睡眠常有,但達到這種程度的,只能讓楊剪想起百無聊賴的高中時代,基本上每天放學之後,他不走,也不給值日生幫忙,就坐在最後排的窗臺上睡覺,硬板鞋踩在窗稜上,膝蓋和肩膀抵著玻璃,灰塵味的窗簾把他擋著,誰也別去打擾。
這著實不是一種省力的打盹姿勢,要維持平衡也不是人人都能行,但楊剪就是喜歡。再睜眼已是斜陽晚照,頭很疼,值日生正在收尾,他會跳下窗臺活動睡得僵疼的筋骨,拎上書包離開。總有人跟在後面,好多個女生,男生也有,校園裡人少了,他們害怕校門外那條小衚衕裡攔人要錢的職高混混,但他們都知道,楊剪不怕。
好像還流傳著這麼一句話,楊剪?他不反過來找混混要錢就不錯了!
這讓楊剪此時此刻想起來都覺得委屈,畢竟是從沒做過的事。更讓他委屈的是先前夢見的那些亂七八糟,怎麼李白在郵件裡提到什麼,自己就在夢裡看到什麼,這顆大腦對那短短几段文字可真是忠心耿耿!這種事情不是奇怪,簡直是困擾了,他開始時不時吃片安眠藥,好讓自己的腦子在身體休息時也安安分分地靜一靜,怕耽誤事,又在該起床的時間段每隔五分鐘定一個鬧鐘,吵得同住的無框眼鏡動不動抱怨,說自己要神經衰弱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沒有一分鐘供人耽擱,對他們兩個來說都是一樣。有幾個需求方都對他們的產品有興趣,但不是人人都願意冒險賭上一把,事先提供預定金。生產投資不夠,產量就上不去,那擴大市場跟生產規模就成了難題,無框眼鏡常說他跟楊剪就是黑白雙俠,空降武林,空乏一身武功,卻窮得叮噹響。
楊剪笑,你說得對,他衝合夥人點頭。心裡想了很多。要是慢慢積累,圖一個細水長流厚積薄發也未嘗不可,但對於楊剪來說,這一切慢了,也就會完全失去意義,他的合夥人同樣想早早發財,衣錦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