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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偷吃被主人發現的小動物。見他沒有抗拒,李白又試探著騎上他的腰,把帶子繞上他另一邊的手腕。
纏出一個“8”字。
動作迅速極了,這是在逃跑前要趕緊再塞兩顆瓜子嗎?
不是啊,沒有逃跑,那兩條腿在腰側卡得更緊了,扽著腰帶兩端,好比扽著一根什麼都沒拴的韁繩,李白呆呆地和楊剪對望。
“你……不討厭這樣?”
楊剪仍不說話,卻連掙脫的意思都沒有,甚至把兩隻手腕合在一起,抬高了,送給他綁。
在那種灼人的注視中,李白大口地呼吸,他總覺得楊剪早就看出了端倪,在他抽出那條帶子的時候……但沒有阻止,沒有拒絕,楊剪就這樣任他擺佈麼,至少暫時如此,那他還不抓緊時間嗎?或許一小時後,又或是一分鐘,當楊剪不再願意……鐵索鋼繩也是綁不住的吧。他立刻手忙腳亂地纏緊了,繞了四五圈,打一個牢固的活結。
楊剪一直看著他打結的過程,那兩隻清癯的手交疊在一起,就這樣被他拿在手中。李白親吻它們,含吮到指根,又俯下身去,從喉結一路連綿地吻到下腹,他近乎貪婪地撫摸那些肌肉的凸起,用唇舌,也用手,楊剪放鬆平躺的時候,它們仍然是緊實的。但是太瘦了,骨頭也太硬,弄得楊剪身上好像完全沒有柔軟。
吻過了胯骨李白就停了下來,往前滑了滑,又坐回楊剪腰上,跪直膝蓋抬高屁股,擰開潤滑隨便擠在自己臀縫裡。
這牌子沒用過,太稀了,他擠的量又大,不少順著腿根流下去,在大腿內側掛出一道道曖昧的水痕,只能蓋屁股的睡裙當然遮不住。楊剪目光筆直,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兩手就安分地放在自己小腹上,時不時被綢邊拂過,他會撥一撥那裙襬。彷彿被撥弄的就是自己,李白呼呼地喘,肩頭一提一放,好不容易把自己裡面抹得軟滑了一點,他抽出手指,就著殘餘的那些,還有從自己腿上揩下來的那些,在手心磨熱了,反手扶穩那根了自己半天的大傢伙,把溼黏全都蹭在上面。
龜頭刮過那個小口,會陷一下,輕而易舉地對準了,臀縫被莖身大大地擠開,穴口早就一塌糊塗,李白只覺得裡面的水兒馬上就要漏出來了,卻只是咬著嘴唇,稍微往下降一點重心,龜頭把他的瑟縮和抽搐嚴絲合縫地堵上,他就拼命穩住腰身,沒再坐得更深。
“哥,你好硬,插得我,好疼,”他笑了,笑著去摸抓楊剪的手,把它們抱在胸前,“在這種時候,你是不是特別,特別,需要我啊。”
楊剪若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