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難得 (第1/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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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剪說:“腿抬一下。”
李白又往他面前挪了挪,小聲說:“我抬不動。”
楊剪呼了口氣,把他從腿根握到膝蓋,面板還是很燙,微微泛潮,捏著滑膩膩的。那條腿就這麼被託離了胯側,就要放回它該放的地方,卻聽李白“啊”地叫了一聲,一腦袋靠上他頸窩,恨不得往他肩膀和枕頭間的縫隙裡鑽。
“疼了?”楊剪還是握著那條緊繃的傷腿,沒再動。
“嗯。”李白點頭,汗溼的額髮可憐兮兮地刮他的鎖骨。
手也還是放在下面,一邊可憐,一邊不老實。
楊剪脹得有點疼,其實很想按住李白的手腕,問一問他,你說你現在抬不動,之前又是怎麼把它放上去的?他醒來時李白正熟睡,嘴唇抿起來,眉頭也皺著,整個人都汗津津的,一層暖光照著都蒼白得很,只有眼皮泛起兩片病懨懨的紅,一隻手緊緊抓著他的手腕,像是做了難受的夢。
當時就是這副姿勢,楊剪的腰胯被壓得發麻,可是從李白旁邊抽身這件事對他來說並沒有那麼容易。他靜靜地看了一會兒,也算是見面以後頭一次無所顧忌的觀察,結果,自然而然地,就變成現在這種狀態。他們都沒穿別的,赤條條地相互摟著,這是楊剪入睡前並未注意到的情況,這一年多來清心寡慾造成的後果也是——如果身體所有部位都可以被大腦絕對控制,他是不會給自己製造窘境的。但他終究是什麼都沒問,把那條還掛著淤青的腿放回自己身上,只用一隻手就能拿穩了,李白也乖乖把膝蓋曲回原樣,他感覺到石膏沉甸甸的,在腰後,在懸空。
李白靠得更近了,恨不得跟他纏在一起。
“頭還暈嗎?”楊剪閉了閉眼,低聲問,說著把左手插入兩人緊貼的面板之間,撥開李白的劉海,摸了一把他的額頭。
不至於燙得嚇人了,但還在燒。
“我感覺我好了。”李白似乎被摸得很舒服,微微拱起臉蛋,用鼻頭蹭他手心,“那個……”
楊剪捏了捏他的鼻子,表示在聽。
“我現在不是很難受,所以你,”李白停頓了一下,連帶著已經探進內褲的那隻手,“現在天都黑了,也沒事做……所以你不用忍著。”
“……”楊剪本來盯著李白身後牆上掛的苗繡,現如今盯不下去了,索性挑起李白的下巴讓他面朝自己。雙頰有了血色,大概是把自己給說得害臊了,李白有點僵硬,眼睫以下也溼漉漉的,好像要努點力才能不去躲閃。“你也是個男人,”楊剪垂眸瞅著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