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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輕聲叫,右邊乳尖只是被輕輕擦過一下,就藏不住地腫脹起來,兩手懸空又落下,簡直不知道該擱哪兒。他的T恤被他壓著,全都堆在前胸上方,身體一露,同時楊剪的胯就這麼壓他的腰,這麼近,垂眼就能看,伸手就能摸,李白整個人呆呆的,這種感覺就像供在高臺上的瓷像突然掉進懷裡,他更加忘記動彈了,楊剪只得握住他的胳膊往袖洞外拿,沒什麼耐心的樣子,力氣用得也沒有輕重。
突然“嗤啦”一聲,袖子的縫線被扯開了一段,楊剪倒是因此完全放下了顧慮,也不管這衣裳最後有多爛了,連扯帶撕地把它剝下,徹底弄亂李白的頭髮,遮住了他的臉。T恤被扔下床的時候,李白突然“哇”地叫了一聲,楊剪俯下身,看見碎髮下要哭的表情。
“衣服壞了!”李白扒開擋眼的髮絲。
“這是我新買的,阿迪達斯,要一百五十八塊錢,”他又紅著眼睛叼住垂在面前的長方形軍牌,拽著那鏈子把楊剪執著地拉向自己,一靠近就緊勾住脖子,“因為我想穿得好一點,陪你過生日……”
“對不起,”楊剪拱拱他的鼻尖,又拱開額前的碎髮,讓他把臉光潔地露出來,匆匆解他褲腰的手卻沒停下,“明天再給你買一件。”
“那買之前,我穿什麼?”李白忽閃著眼睫。
“穿我的。”
聞言李白就笑了,楊剪一手墊在他腰後,一手把他的牛仔褲褪到小腿,又把他內褲扒下一點掛在胯骨上,他就去拆楊剪的皮帶。“咔嗒”。他想象過無數遍這樣的聲響,那段皮革和那塊金屬扣比每個夢裡都要沉,要硬,抽掉後又拉開拉鍊,李白的手探到裡面,滾燙的,也是更沉,更硬。他拿十指包上去,不自覺蜷了蜷,深吸了口氣。
“這是怎麼弄的?”楊剪忽然問,手指在脊溝下,順著某種紋路一般來回地捋,那塊坑坑窪窪的面板很快就被他磨燙了。
“還有這兒。”他又換了一個地方。
李白一時僵住,直勾勾對上面前烏黑的眼,沒能說得出什麼。花瓣開啟了還能閉上嗎?他本來覺得自己從泥土裡爬出來,開心得都要開花兒了。反正李白腦海裡空了一下,此時他寧願貼在腰後的是床單而不是楊剪的手。楊剪清點般摸過的,都是他的傷疤,長在背後他看不仔細,但想必跟其他地方的一樣醜,以前擠一個淋浴噴頭的時候、去頤和園的野湖游泳的時候,楊剪大概從沒注意過。
他希望楊剪現在也不要注意,他一點也不想提起它們,永遠。
但楊剪濃濃把他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