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你是個病人啊 (第3/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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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的婊子,上下都洞開著,只懂怎麼被人操。矜持有什麼用,他得把那些麻煩事兒都做好,以此證明自己的“好用”,這樣楊剪操起來就沒有負擔。
不想嬌氣,不想裝清純,李白用力眨動眼皮,好讓那點淚意快點蒸乾,他在床上什麼樣楊剪沒見過,婊子?還用裝嗎?他確實就是那麼一個人,不需要多少表演。現在的問題只是,他這副身體變得如此枯乾無趣,已經有五年多沒被別的東西進入了,只有幾次,他用自己的手指,像現在這樣,弄得又疼又不得要領,最後總會興致全無地抱著膝蓋,失眠一整夜。
熬到最近兩年,對性愛這件事,李白就產生了一種習慣性的抗拒,甚至恐懼。曾經的快活太遠,他就要想不起來了。偶然看到親熱鏡頭都會產生不適,別說自己玩後面,前面他都懶得伺候,每天不是在忙,就是在醉,在網上查了性冷淡症狀,覺得自己樣樣都符合。生理上憋得太久,都像青春期男孩那樣夢遺了,他醒來也只是面無表情地擦乾淨,甚至覺得不錯,以後也可以這樣,省得動手。
然而第一次拿到線索來找楊剪,他就在縣城的小超市頂著怪異的打量,買了那兩樣東西。
然而時隔多年,再一次,與楊剪接吻,牙齒一顆顆被舔過,他在長途汽車的座椅上蜷縮,泣不成聲,給自己下的性冷淡定義就不攻自破。
太沒轍了。
未免太神經太好笑了。
李白不想再花精神去回味自己的滑稽,他要死了,他只想做愛,和楊剪。都快跪不住了,溼冷從石灰地面滲入膝蓋,李白把臉埋在楊剪腿間,拼命地換氣,嗅聞那味道,想象這是楊剪的手。頓時,一切都變得自然了不少,耳鳴停止,他聽到自己手指攪出的聲響,那種黏稠的咕滋咕滋,聽在耳朵裡,越放蕩越好。化開的熱液漏了出來,在指間滴流,牛仔褲寬鬆的褲腰已經滑落,徒留一條內褲,前面還掛在胯上,後面那截鬆緊帶繃在屁股下面,隆起他的臀肉,勒著他的手。
“你喜歡哪裡,”他把熱氣吐在楊剪摸他臉頰的手心,“嘴,還是……告訴我。”
眼皮撩起來,他看見楊剪垂著頭,俯低上身,和自己靠得很近。那隻手有點涼,仍舊在他耳後,揉得他一顫一顫。
楊剪還在看他,是怎樣看,探究地?入迷地?李白從不相信自己能夠迷人,但至少,他現在看起來應該是好操的,他終於能在黑暗中辨別出楊剪眼中的些許光亮,那好像是情動,至少是興趣。
“非要隔著一層嗎?”楊剪卻問,聲線也不見什麼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