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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依舊是柳依萍駕車,楊重梧在車廂中打坐調息,抽絲剝繭般,將那真氣從奇經八脈中一絲絲的散出,而後再一點一點的儲入關元之中。可他的九陽真氣何其渾厚,這樣的做法,其實和愚公移山或精衛填海沒有區別。
楊重梧每念及此,悶悶不樂,柳依萍卻總是寬慰他,說初時進展極慢也很正常,待到此消彼長,關元中所存真氣越聚越多,那自然就快了。楊重梧一聽覺得也有道理,依言勤練不輟。
其實,除了每天中兩次的真氣衝撞的痛苦,楊重梧的心中,卻是說不出的舒適暢意,只因這段時間,柳依萍幾乎都是寸步不離的陪在身畔。
有時,楊重梧練完功後,便陪她坐在車轅上說話,雖然時值冬日,柳依萍又化了妝,可楊重梧總能感覺得出她巧笑嫣然、明豔無雙,和她坐在一起,真是如沐春風,如果這是路,只希望這路,沒有盡頭,如果這是夢,惟願永在夢中,不要醒來。
柳依萍想帶楊重梧去京城,一來白蓮教在京城經營多年,應該無人敢來找麻煩,二則希望老母能能有辦法治療楊重梧的內傷。
這一日進了濟寧府地界,日近正午時,進了一處深山老林,地上大雪未化,鋪有厚厚一層。新年方過,路上幾乎不見行人,偌大的林子,只聽到馬兒踏雪的聲音。
忽然幾聲響箭,驚起幾隻烏雀,繞樹亂飛,前方密林之中,鑽出數百名大漢,一個個都是青衣青褲,青布包頭,手執兵刃,將兩人一車圍在正中。又聽到鑾鈴聲響,有五騎馬從林中衝出,來到馬車之前。
楊重梧聽到響動,從車廂內出來,見那五騎馬一字排開,當中的是一個五十來歲的粗壯老者,手提一把鬼頭大刀,右手邊兩個黑麵大漢,應該是兩兄弟,手中各拿了一條熟銅棍,他的左邊一個長鬚道人,揹負長劍,最左面的男子,三十來歲年紀,油頭粉面,如此隆冬,手中拿著一把摺扇。
當中的老者,朝楊重梧與柳依萍望了望,最後將目光定在踢雪烏騅身上,口中問道:“小五,你沒有搞錯吧?”他年紀雖老,然中氣充足,聲音甚是粗獷。
那個油頭粉面的男子在馬上欠身答道:“大哥,斷然是不會錯的。他們將人馬都喬裝改扮過了,瞞過了所有人的眼睛,卻騙不過我的鼻子。在嘉興悅來老店,他們馬車打我身旁一過,我就聞到這位趕車人身上一股淡淡的體香,這絕然不會是男子身上的味道。當時,我覺得奇怪,便不動聲色,只遠遠的隨後跟隨,看見車廂中的那個男子,果如傳聞一樣身受重傷。大哥,我一直跟到了新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