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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女來比較,興許我才是最不矯作的一個。怕老鼠怕蠅蟲又如何,我可是守了你一夜,還為你晾洗過衣裳呢。”
趙潯耳根登時猶如火燒,敗下陣來:“是我狹隘了。”
見他認錯態度端正,虞茉不再計較,翹著唇,並肩朝村口行去。
村落依山而建,屋舍肖似後世的四合院,木牆青瓦頂,犬吠此起彼伏。
虞茉:“想了想,我還是更喜歡大都市。熱鬧、治安也好,還能立女戶,適合女子獨居。”
“都市?獨居?”趙潯蹙了蹙眉。
她後知後覺地憶起,“都”意指“都城”,卻也疲於解釋,食指輕晃,高深莫測道:“說了你也不懂。”
“......”
趙潯生平第一次遭人嫌棄,倒也不往心裡去。只默默回想來時她所言——二人關係已無形中破冰,更近一步了。
於禮不合,但又情有可原。
畢竟無垠世間,素昧平生之人卻因故緊密相連,是彼此皆未歷經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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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口坐著幾位農婦在躲蔭,虞茉提起群裾,快步上前搭話。
她容貌姣好,笑時如一朵盡態極妍的芙蓉,仰著臉甜絲絲地喚起“阿姐”,輕易將農婦們哄得開懷。
一婦人生性熱情,邀她去家中用飯,虞茉也不推辭,朝幾步之外的趙潯勾勾手,並道:“阿姐,我也不白吃您的,路上打了些野味,還望莫要嫌棄。”
婦人姓吳,咧嘴大笑:“淨是些粗茶淡飯的,還怕你嫌棄呢。”
趙潯提著獵物淡然走來,氣質出塵,長相俊秀,農婦們看得呆住,喃喃道:“竟還有這等神仙人物。”
“誰說不是呢。”
吳氏用手背揉搓眼睛,放聲感嘆,“你二人往跟前一站,夜裡都無需燒錢燃燈咯。”
虞茉順勢介紹:“這是我夫君,姓楊。”
她語氣親暱,姿態也如常,竟給趙潯一種錯覺,彷彿彼此當真是少年夫妻。
見趙潯杵著不作聲,虞茉抬指戳了戳,他方收斂一身氣勢,溫和問好。
吳氏年逾四十,丈夫前歲病逝,膝下有一子,二十又三,並一兒媳。她道:“咱們村離鎮子遠著呢,你們且歇上一夜,明日坐我家大郎的牛車一併去。”
虞茉連連稱好:“虧得阿姐蒙發慈心。”
“什麼阿姐,你瞧著比我兒媳還小上幾歲。”
話雖如此,吳氏心中熨帖,快將虞茉看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