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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桑想說的有很多。
例如我的哥哥早就死了。
例如他算哪門子我的哥哥。
很多很多很多。
最後卻掉落了一行淚,“對不起。”
南桑眼淚汪汪,“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南桑朝前一步,握住陳紹萱的手:“我不是故意的,嫂子,我……”
南桑泣不成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南桑在陳紹南面前哭過,跪著求他放她出去的時候,但在陳紹萱面前卻從來沒哭過。
在陳紹萱的印象裡。
南桑很高傲,並且很不耐。
眼尾常常撇著,漂亮的眼睛黝黑深邃,常閃爍著幽冷的寒光。
一點也不像陳紹南告訴她的,單純和善良。
反倒像是一條危險的毒蛇。
這是第一次南桑在陳紹萱面前漏出軟弱和歉疚。
她的眼淚像是一顆顆漂亮的珍珠,從眼眶中大顆大顆的落下。
唇角微微彎著,悽苦的整個人都像是要碎了。
讓人會把她從前的危險忘的一乾二淨,不自覺的軟了心腸。
陳紹萱嘴巴開合半響,眼淚跟著往下掉,“沒關係。”
陳紹萱手抬起擦南桑的淚,一邊哭一邊自責,“是我的錯,我不該……我不該因為哥哥的事遷怒你,你又不是醫生,怎麼可能知道哥哥生病了,你沒錯,是我的錯,哥……”
陳紹萱眼淚汪汪的看向陳紹南,哇的一聲嚎啕大哭。
南桑看著陳紹萱的眼淚,跟著往下大顆大顆的砸眼淚,“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是我對他太壞了,我……”
南桑轉身偎進陳紹南懷裡,“是我對他太壞太壞了。”
陳紹萱哭了半個小時。
南桑也哭了半個小時。
哭到近乎暈眩後,沒再去看景深,藉口回家。
被陳紹南送出醫院坐上計程車後,平靜的把眼淚擦乾淨,冷聲道:“去律所。”
南桑找了個律師,把之前和景深籤的合同照片遞上去,“如果景深死了,他名下北部的股份按照遺產法,會分給誰?”
“他有遺書嗎?”
南桑搖頭,“應該沒有,還有,他的戶口從前在我外公家,成年後扒了出去,單獨是一個戶口本。”
律師斟酌幾秒:“南家。”
南桑心口猛得一沉,“因為景家和南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