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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問的真的很弱智。
就像是在局裡讓審訊員問江州那些話一樣的弱智。
很不符合從前做了數年檢察官的景深做派。
處長撓撓頭,一時間不知道他問這麼弱智的問題是想幹什麼。
想了想,隱晦道:“沒必要吧。”
景深側目追問:“沒必要嗎?”
“真沒必要。”
風險與機遇向來是並存的。
黑進海外賬戶,就為了改個檢視記錄,不管從哪看,都沒必要。
景深沉默許久,視線重新回手裡那行檢視記錄,喃喃:“的確沒必要。”
既然這個檢視記錄不是人造假的,那麼就只能是正大光明的進去看的。
誰能進去看呢?
知道這筆錢的只有江州和南桑。
江州如果有這個本事找人黑進銀行的賬戶,新增個檢視記錄,不如直接把錢給弄走。
江州這不可能。
就只剩下南桑了。
兩個月前,還失憶的,什麼都想不起來的南桑。
用聯網了的,玩遊戲的手機下載防火牆,寫自己的身份資訊。
安插盾牌軟體,進行人臉識別,登陸海外賬戶,輸入賬號和密碼。
作為這筆錢的主人,不用黑,正大光明的就這麼進去看,看看自己的一千兩百億是不是還在。
景深腦中閃過那個黑夜裡。
南桑對於自己口誤說出‘媽’這個詞彙後的毫無反應。
輕輕的笑了,半響後噗噗的笑個不停。
景深呢喃道,“原來,你根本就沒有失憶。”
景深的笑聲沙啞卻朗朗,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處長不由得側目,小心道:“您是不舒服嗎?”
景深像是電視上的神經病。
前一秒笑的朗朗,後一秒笑容消失殆盡。
什麼都沒說,轉身走了。
到外面找出手機翻出秦旭的想打。
手機率先進來一個電話。
景深早上在接到秦旭電話的前一分鐘。
打給內部方陽集團總裁舅舅那片區的負責人。
景深背靠椅背閉眼接通電話。
對面說:“您讓我查的那人壓根不認識方陽集團的總裁。”
景深閉上的眼睛睜開,安靜的聽對面說。
景深之所以找他,是因為那舅舅總是惹事,三天兩頭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