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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昨天已經幫立香擦過身體,今天洗澡時倒是不用對付那些乾涸在身上的體液,這也就意味著,她可以利用的時間變少了。立香一邊吹著頭髮,一邊絞盡腦汁地想要找一個可以被衛宮所認同的、能夠從道德和生理上同時解釋這件事的藉口——想也知道,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到最後,她也只能期期艾艾地站在客廳裡,被衛宮指揮著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定,像是一個心知肚明自己即將接收到裁員通知的可憐職員一樣受刑。
“想好了嗎?”衛宮提示道,“不如從你上班帶的旅行裝說起。”
“因為我喜歡用旅行裝。”立香視死如歸地開口,“我……我平時都是用旅行裝的。”她和衛宮對視,漸漸敗下陣來:“……好吧但是……就……”
“可以,這個不錯,很有新意,算你透過。”衛宮點了點頭——奇怪的面試感越來越明顯了,剛剛是被裁員,現在是入職前的挑肥揀瘦。在這種聯想下,如此輕易地被放過讓立香有一腳踏空的荒謬錯覺。他拿起水壺給她倒一杯麥茶:“那麼,為什麼會選擇在昨天呢?”
“因為之後是週末,有充分的時間調整和休息。”這個問題倒沒有激起立香的迴避慾望,“不會影響週一的狀態。”
哪怕是最嚴苛的上司也會點頭,衛宮也不例外。但就在立香短暫的鬆了一口氣以後,他忽然問:“為什麼會選定這個物件,換句話說——為什麼是我呢?”。
太糟糕了。
這就像是拿著一篇臨時用半個小時和七八篇來自網際網路的文章為素材的東西去參加活動,居然在滿屋子的觀眾當中被選中要求朗讀這篇胡編亂造的東西一樣。立香現在就感覺到了熟悉的,幾乎讓她沒有辦法去思考的緊張的空白。
腋下和後背都在發熱,汗腺拼命工作試圖降低她升高的體溫,又癢,又粘。杯子從她手裡滑下去一點,又被慌忙抓住,澄澈的麥茶在晃動中灑出一點,讓立香顯得更加狼狽。
這是一個雙方心照的問題,它當然也有一個雙方心照的答案,如果不是因為她喜歡他,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吸引力,她怎麼會提出這個邀請呢?而如果不是因為他也同樣地感受到了吸引力,他又怎麼會答應下來呢?
但問題也就出在這裡。衛宮對立香的好感,已經從多個角度很明白地表示過了,但她的想法呢?她的喜愛或是細微或是濃郁,但都埋藏在心底,從來沒有以正面的形式表達出來。對方也就只能從細節去猜測。
這是一件非常耗費心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