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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他參加了那次嚮往已久的空軍基地學習專案,結果第一天報道就被一位叫程鐸的少校點了名。
“李述是哪個?出來一下。”
問這句話時程鐸一直盯著的是學生隊伍裡某個身形威猛容貌抽象的alpha,直到清瘦白皙的溫然茫然地舉起手站出來:“到。”
程鐸看向他,半晌,發出一聲深感荒謬的乾笑。
“你這……還挺讓人意外的。”程鐸說,“我看你字寫得很醜,還以為……你知道嗎,我有一同事,頂級狙擊手,就因為看了一眼你的字,心率爆表了,差點沒搶救過來。”
“啊?”溫然先是大受震撼,接著羞愧到面紅耳赤。他向來只聽別人說自己的字醜,他也承認,確實是醜,但第一次聽說有人被醜到心律失常,甚至危及生命,這堪比恐怖故事了。
“不好意思,我會努力練字的。”頭低得快要埋到胸口上,溫然下定決心道。
那次專案結束前,他和另外兩個同學一起被約談,詢問是否有意向成為軍部技術人員,同學們自然是點頭表態,但深知自己的身份經不起軍方稽核,最後必定無法透過,溫然只有沉默。
留下了很大的遺憾,好在目前從事的工作也算是同型別,多少彌補了一些。
送喬伊斯夫婦離開酒店,溫然往電梯走,沒走幾步,忽然被人猛地掰過肩膀,他詫異地抬眼,愣了幾秒:“陶蘇蘇?”
他趕在陶蘇蘇尖叫之前捂住她張大的嘴,將人帶到角落裡。
“我真是,我真是……”陶蘇蘇渾身哆嗦地攥著溫然的衣領,最後用力地抱住他,“你太過分了,實在是太過分了!”
她語無倫次地一邊說‘還活著太好了’,一邊又生氣‘都不告訴我’,說著說著就哭了,鼻涕泡一個接一個,溫然慌忙找紙巾給她擦眼淚。
“你知道我那時候有多傷心嗎,我都生病了,每天哭每天哭。”陶蘇蘇用紙巾擤著鼻涕,“剛剛看到你還以為自己眼花了,怎麼會長得這麼像,結果真的是你……”
發洩了一通情緒,陶蘇蘇紅著眼睛瞪住溫然,然後兩個人同時笑了出來。
溫然這才有空觀察她,七年前精緻纖瘦的omega如今正扎著簡單的高馬尾,素面朝天,小麥色面板,身材健康勻稱,如果不是她攔住了自己,李述大概都無法一眼認出來。
“你的變化很大。”溫然說。
“哼哼,我現在是聯盟野生動物保護協會的工作者。”陶蘇蘇捏著胸口的掛牌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