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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半輩子有指望了,啷個曉得會遭李牧祁騙。”白無濼嘆道,“我們兩個的意思是,最好不殺,先以倖存者遷出為主。西南安全區大概要棄用了,那邊實在是不適合居住,我們打算建立新的安全營地。”
“好。”水荔揚拍拍他的肩,“你也長大了,我相信你能做好。”
白無濼躊躇了一會兒,說:“哥,我估計沒法陪你過年了。”
水荔揚笑笑:“你們現在都有自己的生活,有想去的地方可以去,我真的很高興。但是如果你和程清堯想回家看看,隨時都可以,我永遠都在。”
白無濼還沒什麼反應,程清堯倒是先抽了下鼻子:“哥……”
“不許哭!”水荔揚照著他肩膀捶了一拳,“你丫今年虛歲三十了,差不多得了啊。”
白無濼低頭笑起來,往程清堯嘴裡塞了塊核桃。
即墨柔坐在門檻上,手中飛快地削著一塊木頭,說道:“不過你也別忘了,病毒對大腦造成的是不可逆損傷,那些寄生者長得再像活人,其實也是和喪屍沒多大區別的東西。你一時心軟要留著,它們可不會像小貓小狗一樣感恩戴德對你搖尾巴,你這是放虎歸山,白無濼。”
“和喪屍不是完全相同的,大部分寄生者可以進行溝通,雖然性格殘暴了些,但並非不能馴服。李牧祁當年在水荔揚身上做過很慘無人道的實驗,那些資料後來都成了他研究紅屑病毒的重要來源。”陸懷說道,“祝衍走之前,留了一些資料給我,有關這些寄生者的,我和小白會繼續研究。”
果然一提祝衍,即墨柔就不再說話了。他抿了抿嘴唇,扭過臉車沉默地削木頭。
陸懷成功堵了即墨柔的嘴,繼續說:“祝衍前兩天去見了李瀟涵一面,說還想問最後一次,紅屑病毒的擴散到底是不是他做的,但他還是沒有承認。”
水荔揚邊聽邊洗著壺裡的茶葉,過了半晌說道:“紅屑病毒很危險,但是無比強大,對前蘇聯實驗有所耳聞的人,沒有幾個不垂涎的。就算李瀟涵沒有做,其他人也會想方設法地去搶、去得到。慾壑難填,說到底,這場災難的起源,也就是因為貪心而已。”
茶壺碰在茶几上,發出一聲脆響。
即墨柔抬腳將碎木頭掃到一邊,說:“算了,隨便你們去搞,反正程清堯還算靠譜,比洛欽那個成天只知道咩咩咩羊叫的貨強多了。”
程清堯一愣,本來就低的笑點被即墨柔瞬間擊潰,扶著白無濼狂笑起來,差點被核桃嗆死。
白無濼很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