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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那邊不能走了。”
敲他窗戶的男人掏出警察證,在他眼前晃了晃,又指指一邊已經被疏散過的街道:“去東城這邊封路了,你可以直接在這掉頭回去。”
水荔揚搖下車窗,外面的冷氣一下子驅散了車裡的暖風。他看了看前面,警燈閃爍,路面被完全戒嚴,便說道:“我找人的,西城派出所所長你認識嗎?”
“進去執行任務的現在都聯絡不上,你回去等著。”那警察說,“現在規定都不讓進。”
水荔揚今天已經不知道是第幾遍聽見規定這個詞了,他把車停到路邊,下車看了一眼,發現前面都拉上了戒嚴,圍了一圈警察和警車。
那個警察過來,很自來熟地給他遞了根菸,裹緊大衣搓了搓手道:“你也別等了,已經鬧了半天,一時半會應該完不了。唉,這弄的什麼事,大週末的被拉過來加班,我老婆還家裡等我呢。”
“很嚴重嗎?”水荔揚沒接煙,他不抽。
“不清楚,上面就說是大型持械鬥毆,不過看這樣子鬧得不小。”便衣把煙給自己點上,看著前面閃爍的警車燈,“沒想到能發展成這樣,事態一直在擴大,剛才我們這就一直接到報警,說聚眾分子在向這邊擴散,這不,剛疏散了群眾。”
今年的寒潮較往年提前了一個多月南下,才十月下旬,天氣已經冷得像深冬一樣了。那警察說話的時候,嘴角的哈氣一陣又一陣往外冒。
深寧市已經很多年沒有這麼冷過了,就算是深冬臘月,氣溫一般也是保持在零度上下。
“你是大學生?”那警察又問,“哪個大學?”
水荔揚點頭:“深大,剛從火車站出來,準備回學校的。”
警察就笑:“嗨,深大啊,你們學校不久前才疏散的,幾輛大巴拉著學生老師往郊區走,你來晚了。”
水荔揚沒說話,繞著警戒線轉了一圈,拿出手機繼續打電話給所長,還是沒人接。
西城派出所所長是他以前父母一輩的朋友,今天被派來執行緊急任務。水荔揚剛好到派出所找他,就只聽留守的民警說他來了這裡。
他正準備再打最後一次的時候,忽然停下了。
警戒線後面的馬路上,正搖搖晃晃走過來一個女人,低著頭看不清臉,身體卻在不停抽搐,腿上一處猙獰的傷口還在不停地流血。剛才攔下水荔揚的警察也注意到了這邊,越過警戒線朝女人走去:“同志,你沒事吧?”
水荔揚心下閃過一絲不詳,這個女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