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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玩一次?”立香不可思議地重複道,“現在?”
庫丘林理所當然地點點頭,他又在冰箱裡拿飲料,還問她要不要喝。立香感覺到了熟悉的無力:“我說,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
“你可以說,這遊戲又不要用嘴。”他自己說完,又微妙地一勾唇角,“不過也說不定。”
“好笑,截止到上一次還是我贏的比較多吧。”立香翻找到記事本里面的勝負記錄,發現自己確實以叄次的記錄微妙地領先。她哼了一聲:“輸贏怎麼說。”
“隨便,如果我輸了,你想用哪裡都行。”立香的眉毛已經豎了起來,他舉起手投降,“你輸了免責,怎麼樣?”
聽起來這生意穩賺不賠,立香撫著下巴想了想,還是同意了。
過去的事情並不會像鉛塊壓在她的思維當中了,事實上,那些事情——縱然她還是能夠清楚地記起起因以及她當時的感受——只能讓她產生輕嘆一口氣的衝動了。對這個遊戲來說,當然是很不利的。
立香盯住他的眼睛,兩個人都死死地、一瞬不瞬地捕捉著對方的眼神,像是在用兩柄看不見的武器彼此纏繞廝殺一樣。
上一次玩這個遊戲好像是很久以前,可能是大學畢業的慶祝夜裡發生的,立香當時卯足力氣想要贏,但最後好像還是平局結尾。現在她看著那對沒怎麼變過的紅色眸子,忽然好奇起來:在她看來,庫丘林的眼神總是太過直白赤裸。有時候,他們的前戲從對視時已經開始。那麼在他的眼裡,遊戲裡的自己又是什麼樣的呢?
她必須要稍微走神才能讓自己別去考慮太多事情,但庫丘林顯然是想要打斷她。“藤丸。”他的聲音放低,好像馬上準備誘惑別人,“問你個事。”
立香短促地嗯了一聲。她在心裡默數,已經快到五十了。
“你喜歡我。”他忽然說。這不是問題,而是一個陳述,一場宣告,將一個他早已經確定的結果在這一時刻分享給唯一一個與會人。
立香在她自己能控制之前移開了眼睛。她的臉頰有如靠近了一口不斷翻滾著的湯鍋,熱氣一層一層地迭上來,她聽到庫丘林低低地笑了:“你輸了。”他向後撐起椅子,顯然洋洋得意:“——說吧。”
“沒什麼好說。”立香覺得自己時刻處於由巨大的荒謬感所組成的漩渦當中,庫丘林剛剛帶來的零食放在桌上,她順手抓起一個開啟,舌頭和上顎一併摩擦著酸砂軟糖還算堅硬的表皮,“我再想想。”
她吃東西喜歡用上顎去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