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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
顧昀遲面無表情道:“那就不用提了。”
“讓許醫生把錢轉你吧。”陸赫揚回到最初的話題。
習慣性的,顧昀遲抽了根菸出來,順口問:“是就這麼結束了的意思嗎。”
“只是想讓他用他覺得自在的方式解決問題。”
將煙咬在嘴裡,顧昀遲‘嗯’了聲,隨後咔噠撥開打火機。
“可以別抽菸嗎?”
身後忽響起一道聲音,有點害怕同時又非常堅定的。
和幾個小時前以祈使語氣叮囑顧昀遲不要抽菸的omega判若兩人。
顧昀遲迴過身,看到溫然正站在書架旁,頭髮亂糟糟的,一雙眼睛微微腫起,T恤寬大,領口已經洗得歪歪扭扭,耷拉著,露出整片鎖骨。還很有意識地自己套上了長睡褲,柔軟的褲腳在拖鞋上堆起一小截。
總之整個人像一團被揉得皺巴巴的紙巾,特別可憐但頑強地站著。
三方沉默,幾秒後,顧昀遲拿掉煙,對陸赫揚說:“掛了。”
掛掉電話後顧昀遲發了條資訊出去,而後抬起眼,見溫然直瞪瞪看著自己,似乎想走過來但又莫名剋制著,於是單薄的身體矛盾地晃悠兩下。
顧昀遲就問他:“感覺怎麼樣。”
這個問題頓時把溫然問得很驚恐且茫然:“什、什麼怎麼樣?”
看來的確已經清醒,顧昀遲走到桌邊坐下,又將另一張椅子拖出來,看向溫然。
溫然猶豫數秒,還是走過來坐下了,不過坐下之後兩手抓著椅子往後挪了一點,這時候一轉眼,才看到桌上放著兩把漆黑的手槍。
腦袋裡只有一個想法——完蛋了。不知顧昀遲是打算嚴刑逼供抑制劑的事還是拿槍頂著他的腦袋讓他少管閒事等等等等。
正憂心忡忡著,顧昀遲突然抬手伸過來,指腹在溫然的腺體上仔細摸了幾下。霎時整個身體都發麻,溫然哆嗦著縮了縮肩膀,睜圓眼睛望著他。
“還痛不痛。”顧昀遲問。
“一點點。”桌上的兩把槍讓溫然十分老實,小心地問,“你給我的腺體打針了嗎?”
“標記。”顧昀遲說,“暫時性的,一週之後會消失。”
溫然驚訝地張了張嘴,輕聲說:“好的。”想了想又問,“那我有沒有說什麼奇怪的話。”
“什麼算是奇怪的話。”顧昀遲盯著他的眼睛,“說想我算嗎。”
這把溫然嚇得差點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