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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能永遠留存屬於他跟陳徊的每一個片段,畢竟他是自己對於柔和、體貼、溫暖等一系列褒義詞彙的真人註解。在那些時日裡陳徊說的話總是有著不可忽視的重量,他給了李雨遊太多承諾,雖然承諾消弭在真實裡失去了任何意義,但總該被自己記得的。只有自己能記得了。
小遊,他喜歡這樣稱呼自己,我以後帶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吊墜被人毫不留情地拿起,聞緒打量了半刻,作出評價:“怎麼還生鏽了?我以為至少是個純銀的呢。”
李雨游回神,發現楊驊已經不在房間了。他試圖把吊墜拿回來,但聞緒憑藉著他的臂展將其舉到了更高的地方:“看來我的私奔物件真的不容小覷啊,麻煩又多又有情債,怎麼想都覺得我對你太客氣了。”
不是這樣的,不該是這樣的。為什麼要用這樣輕蔑的語氣來談這些事情?
李雨遊心裡激盪,衝動地反駁:“你不瞭解的事情不要亂說。”
但他好像忘了聞緒是怎樣的人。一隻手擒住李雨遊的下顎:“如果我繼續說的話,你要怎麼樣?”
聞緒居高臨下道:“你能怎麼樣?我很好奇,你說說看。”
或許那些漫不經意的薄涼也不是聞緒底色。不知怎麼在這種關頭李雨遊第一反應竟是這個。如果認真的話,會更不容悖逆,更不計後果,殘忍得更為直接。
環境救了他。門外有服務員敲門,詢問裡面需不需要加酒。
“先把眼下的事情解決了,”聞緒寬限了他,把那個吊墜隨手扔回盒子裡,“回去咱們還有時間談心。”
李雨遊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他把盒子裡那臺電腦拿出來,一臺普通又老舊的筆記本,是幾年前組裡常用的型號,外殼上沒有做任何標記,也看不出屬於誰。
試圖開機,失敗,顯然是沒有電的。這其實有些奇怪,組內的研究對軍科所外部都是高度保密的,不可能將電腦這類敏感裝置隨意留在酒吧裡。
除非是故意為之。但為什麼呢?裡面存了什麼東西?
得充完電才有解答。李雨遊把筆記本裝回盒子,不想再多停留:“先回去再說吧。”
電子螢幕上顯示著倒計時,還有二十秒便是零點,正是人潮最洶湧的時候。李雨遊抱著盒子穿梭在其中,一個帶著野獸面具跳舞的人大手一揮,險些把他推倒。
迷迷糊糊聽見對方說了句抱歉。李雨遊把自己的面具扶好,揮揮手示意沒關係。
停下來環視四周,他跟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