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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滋潤。
陳徊沒有遺漏這個細節:“怎麼,害怕?還是因為良心未泯覺得不安?”
李雨遊搖搖頭,從頭到尾緘口不言。
離別幾年,軍科所的大門沒有任何變化。甚至是同樣的季節,銀杏樹和路燈立在兩側,空出了一條寬敞的道路。
副駕駛的傅穹將車窗按下,門衛確認了他的面孔,沒有過多阻攔便放行。
越野車沿著熟悉的路一直開到了中央二組的樓下。傅穹告訴他們,自從出了事,那一層樓一直被封禁著,沒有專案組願意進到這裡,都覺得不吉利。
按照陳徊的要求,司機和傅穹留在了車上。下車前陳徊叮囑司機也順便威脅:“如果他有任何舉動,你直接開槍。”
此刻是凌晨四點,樓內無人,也沒有任何動靜。陳徊用傅穹的身份卡刷了門禁,輕鬆地上到了被封鎖的樓層。
這層樓和離開時也毫無變化,除了被打碎的試劑瓶玻璃已經被收拾乾淨。走廊上花盆猶在,只是盆內空空如也。除此之外,臺階上的灰塵印證著傅穹的話,這裡已經很久沒人來過;而地上凝固的腳印還進一步佐證,軍科所甚至都不屑於派人來清掃這裡。
這一層成了真正無人的禁區。
“在哪兒?”陳徊言簡意賅地問。
“實驗室裡面的恆溫儲存室,”李雨遊說,“劉先明花了很多錢修建的那個,保密很嚴格,我當時害怕別人發現,就藏在了那裡。”
實驗室的門半掩著,李雨遊在另外三個人的視線中率先走了進去。
室內的一切也停留在幾年前,好多胡亂放置的雜物,李雨遊能清晰分辨出來是自己當初沒來得及放回原位的東西。舊裝置都還在,雖然劉先明作為一個對學術一絲不苟的人,這些裝置都是以最高規格採購,但估計還是“不吉利”的原因,沒有任何專案組願意撿這個便宜。
“突然回到這裡,我還有些懷念,”陳徊在身後開口,“我現在都還能記起來你第一次來這裡的樣子。”
“是嗎?”李雨遊罕見地接了他的話,“什麼樣子?”
“特別認生,特別彆扭,”陳徊說,“我原本以為你是劉先明的某個親戚,那種沒實力走後門的繡花枕頭,給整個實驗室拉後腿那種。”
而李雨遊的第一感受是,陳徊是迄今為止說話最溫柔的人。演技可能只是他這類人最微不足道的本領。
“我進軍科所是因為只有這個機構有自主研發所有違jin物品的許可權,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