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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的賑災方略與清代的賑災方略自然有許多不同,不能全盤照搬。現代比起清代其方面諸如監督與制約,賑災與救援,許多方面是更具有前瞻和遠見,這也是毋庸置疑的。將一些現代的章程與清朝實際結合起來,調整一番之後方能拿來用,其中固然有疫情防治的許多方法,另一方面,也有如何去指揮、調配、管理這些災民的一個結構和體系。
沈獄之所以把這些條款作出來,一方面或許因為有一定的惻隱之心。作為一個現代人,哪怕真見慣世情黑暗,想到某一段時期裡許多人就這樣活生生的病死或餓死,多多少少也是有些難受。他還不是什麼真正冷血的殺手,當然,惻隱之心僅僅是一部分,另一部分重要原因,則是他對於其它事情的一些謀劃,關鍵是要在張之洞面前上位。
總督府,老方領他去會客偏廳,裡面已然坐了三個人,沈獄友好打招呼,雖不認識,但能坐在這裡的大抵也是總督府張之洞的幕僚無疑。
沈獄不是拘謹之人,幾番交談,知道幾人姓甚名誰,長得瀟灑俊逸的中年男人叫吳佑孫,其他兩個分別是辜鴻銘、趙鳳昌。
幾人都沒有提起水災或者其他政策的章程,聊的都一些家常瑣事,沈獄插不進口,偶爾也跟著大夥笑笑,以此來化解其中的尷尬。
大概半柱香的時間,張之洞步入偏廳。
幾人紛紛站起,拱手行禮,前後不一的喊,“香帥。”
沈獄也站起來打招呼,喊的卻是“張大人。”
“大家都坐,在座都是老熟人了,禮節就免了。沈獄,以後你跟他們一樣喊我香帥也可以的。”步入偏廳,張之洞直接坐在八仙桌旁的上位。
張之洞半眯著眼睛掃了一圈下面四人,開口說道:“召集大家過來,想必大家都知道怎麼回事,湖北前些時候發生百年難遇的水災,老夫想聽聽諸位的意見,都說說,各抒己見。”
吳佑孫首先站出來,拱手說道:“大人,水災最重要的是災後部署問題。”說著,吳佑孫望向沈獄笑著說道:“殿英倒先想聽聽沈小哥的解決之道。”
考校,這是考校,沈獄心中想到,但沒怪這個中年人,作為幕僚肯定要拿點真正本事出來,才能服眾。沈獄笑著回望吳佑孫,“解決之道倒沒想出來,不過小想法倒是有一些。”說話間,沈獄從衣袖中掏出一本小冊子,恭敬的呈給張之洞。
張之洞接過小冊子,詳細的翻閱起來,起初張之洞笑盈盈沒太當回事,越看下去,臉色越是認真。
沈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