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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雖說是拔劍相向,但白秋令手下始終掌握著輕重,唐昀知道他手下握著力道,故意轉動食指,如願以償的讓清羽在他食指上留下一道血痕。
他指尖刺痛,極誇張地倒抽一口涼氣,又道:“我還犯不著對兩個孩子下手,也只是隨口一說,你何必動這麼大怒。”
清羽見血而歸,那劍刃染了血,白秋令的怒氣也像是隨之消弭些許,稍稍將劍往回收了收,“往後還請唐閣主自重!”
“我何處又不自重了?”唐昀覺得手指上多了一道傷口,這會兒又有了談判的權利,他眉心微蹙將食指含進嘴裡,不顧形象口齒不清地問:“我方才說過了我是有目的的跟著你,光明正大的跟著你,一沒對你家人下手,二也沒使些下流手段。”
白秋令似是又被他三兩句話動搖了。
江湖險惡,司言真的什麼都沒跟他說明白。眼下看著唐昀“無辜”被自己的劍所傷,他心頭竟湧上些愧疚自責收劍入鞘,瞥了眼唐昀發紅的手指輕聲道:“閣主該當心一點,清羽鋒利無比,性子也不怎麼好,出鞘必然是要見血的。”
唐昀嗤笑一聲:“怎麼一把劍給你說得倒像是個人一樣。”
白秋令反身拿了桌上乾淨的茶巾遞給他:“這世間千萬把寶劍,每一把都有它的個性,可以是人賦予它的,也可以是它自己與生俱來的——你用這個,包一下。”
“哦?還有這麼多講究?你不幫我,我一個人怎麼包紮?”唐昀接過茶巾在白秋令面前揚了揚,指尖的傷口其實和他幼時練功習武受的傷根本沒法比,可他還是樂意看到面前這人在自己面前多一些不一樣的神情。
“...我不知道怎麼包。”白秋令誠懇道。
“你未曾受過傷?這樣簡單的包紮都不會?”唐昀一邊將茶巾纏上自己的食指,一邊又故意總是弄掉一端,白秋令見狀,放下清羽一步上前,本意是要幫他拉住茶巾的一角,不成想手下一抖,按在了唐昀的傷口上。
“嘶!”
唐昀咬住下唇忍了笑意,佯裝痛得蜷縮了一下手指,白秋令立時鬆手高抬手臂,看看他又看看那道還在流血的傷口,面上少有的緊張,“可是弄痛了?”
“不礙事,秋秋繼續。”唐昀喚他的名是越來越順口了,白秋令覺得有些不自在,還是後退了一步。
“我還是不弄了,閣主可以坐下來自己慢慢包——這茶巾厚了些,不行,你等一下。”他嘴上說著,手已經探進衣袖捉住一小塊綢布扯出來,隨後撕了一片重新遞給唐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