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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是你殺的,你怎能輕易認下,或許人命在你心中是那樣不值一提,可你的清白——總不能不要了。”
唐昀一時說不了話,白秋令這穴點得太狠,他以內力相抵也無法衝破,只能眼睜睜看著人持劍從亂石後走了出去,走向那群氣勢洶洶要為蘇元思討個說法的“武林正派”。
他也沒空思考其他,腦子裡全是白秋令方才離開時說的那句話:
你的清白,總不能不要了。
他混跡江湖這麼多年,還是頭一回有人與他說起這個東西。眼下他動彈不得,感慨著這“兔子”發了火,也真是厲害極了。
他就這樣被定在原地動彈不得,耳旁是風動,是林間的樹葉颯颯作響,還有飛鳥盤旋發出的清脆鳴叫。
周遭的環境太複雜,他聽不清遠處白秋令與他們說了什麼,屏氣凝神試著慢慢衝開穴道,卻是徒勞。自上次中了御屍散,司言為他解毒後,他便常常覺得內力執行並不是那樣暢快——此前在林中遇上段洲時他已隱隱覺察出不對勁,每每他運氣凝神之時,體內便有一絲若有似無的真氣將他絆住,阻礙他氣行經脈,甚至他全力出掌之時,心口也會隱隱作痛。
可那痛感始終是不明顯,他也便沒放在心上,眼下他嘗試衝開白秋令封住的穴位,那股若有似無的真氣愈發明顯,牽扯著他的四肢都疼痛不已。
他站在亂石堆後仔細注意著周圍的風吹草動,也未有一刻停止運功,若是以自己的功力,要衝開白秋令點的穴應當不是難事,可斜陽已經漸漸西沉落在遠處兩山之間,兩個時辰過去了,他還是未能恢復自如。
——而兩個時辰過去了,白秋令前去應付如此多的人,那是他此前從來未見過的場面,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也不得而知。唐昀愈發著急,內力運轉起來沒輕沒重,行至幾個重要穴位時竟然喉嚨一陣腥甜,吐了些烏黑的血出來。
他暗道不好,還未有其他反應身後便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從這凌亂的腳步判斷,來的不止一個人。他放棄運功仔細聽了會兒,卻並未從這些人的腳步中聽出白秋令的。
他還在側耳仔細聽著動靜,那人群卻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
為首的便是卓建柏,身後跟著對他恨之入骨的司徒劍,平日裡和他不兩立的幾個門派也都有人在。他努力兩個時辰也只是將將能開口說話的程度,見了來人他嗤笑一聲,輕咳幾下緩緩道:“挺熱鬧。”
“唐昀,你殺人已證據確鑿,眼下還有什麼好說的?”卓建柏揚了揚手中的劍,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