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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喉嚨仍痛得厲害。他遞給她一個水壺,她接過喝完了整瓶水。
“我給鎮上的警察局打過電話了,”他對她說:“他們正在趕來,大約十五到二十分鐘後就會到。不過咱們不用等他們,我們兩個合力先救你出來要緊。”
“不知要怎麼感謝你們才好。”
“退後一點。我一輩子都在砍木頭,這扇門一分鐘內就會變成一堆柴火,這位是湯姆,他也為郡政府工作。”
“你好,湯姆。”
“你好,你的頭沒事吧?”他問,皺起眉頭。
“看起來嚴重罷了。”她說,摸摸頭上的傷口。
嘭,嘭。
斧頭劈向大門。透過窗戶,她能看見斧頭刃高舉到空中時反射出的陽光。斧子的利刃閃耀著光芒,表明它非常鋒利。瑪麗·貝斯曾幫父親劈過柴,她記得自己最喜歡看父親用磨刀鑽頭打磨斧刃——橙色的火星不斷飛向空中,像極了國慶日的煙火。
“綁架你的小子是誰?”湯姆說,“一個性變態?”
嘭……嘭。
“他是田納斯康納鎮的一個高中生。他很恐怖,你看那些東西。”她指著那些玻璃瓶裡的昆蟲。
“呃。”湯姆說,湊近視窗,向裡面看去。
嘭。
隨著傳教士的用力揮擊,木門發出木頭碎裂聲。
嘭。
瑪麗·貝斯看向木門。加勒特一定把門加固過了,也許把兩扇門釘在一起。她對湯姆說:“我覺得自己也變成他收集的昆蟲之一了,他——”
瑪麗·貝斯看見一團模糊的影子向自己飛來,那是湯姆的左手,他突然把手伸進窗戶,抓住她的襯衣領口,右手同時摸向她胸部。他把她拉近窗臺,硬將自己已濡溼、滿是啤酒菸草味的嘴壓上她的唇。他的舌頭猛地伸出,用力頂進她的齒間。
他狂摸她的胸部,不停地擰捏,隔著襯衣尋找乳頭。她猛地把頭別開,呸了兩下便尖叫起來。
“你搞什麼鬼?”傳教士叫到,把斧頭一丟便奔向視窗。
但他還來不及拉開湯姆,瑪麗·貝斯就已抓住在自己胸部上像蜘蛛般亂爬的那隻手,用力往下拉。湯姆的手腕被她拉住滑向窗臺上一塊凸起如石筍般的碎玻璃,他又驚又痛地大叫一聲,鬆開她的衣領,整個人踉蹌地退後。
瑪麗·貝斯擦著嘴跑離窗戶邊,退到房間中央。
傳教士對湯姆吼道:“你他媽的在搞什麼?”
揍他!瑪麗·貝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