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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截凸起的弧度,一時鬼迷心竅,真就順著向芋的話脫掉大衣,接過煙:“那就抽這個。”

沉香條也沒有,他就這麼點燃煙,剛吸一口,被嗆得直咳嗽。

向芋還嚇了一跳,幫他拍背:“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

菸絲幹,辣嗓子。

靳浮白被嗆得沒說出話,擺擺手,繼續咳嗽。

向芋不抽菸,不懂這些,按照自己的理解勸人:“大早晨起來就抽菸,咳嗽了吧?”

邊勸還邊幫他拍背,一臉埋怨,又摸出一瓶礦泉水,“要不要喝水?”

靳浮白接過礦泉水看了一眼,乾脆地把水瓶丟在一旁,玻璃瓶落進床裡發出一點悶響,下一刻他拉了向芋的手腕,把人按進床裡深吻。

吻完才說,和早起抽菸沒什麼關係,菸絲幹,太嗆人。

“你都知道嗆人還抽什麼?”

靳浮白用指尖挑起襯衫,在她鎖骨上吮一下:“穿成這樣和我說話,你自己想想,說什麼我能不答應?”

“色。”

向芋只吐出一個字就開始笑。

她笑得太過幸災樂禍,自己也嗆住,咳嗽起來。

靳浮白只能把人扶起來,抱在自己懷裡,給她拍背順氣。

那個早晨霧霾散去,陽光明媚,他們明明身處在最容易曖昧的場景裡,卻像老夫老妻似的給咳嗽的對方拍背。

這段感情其實說不上是“愛情”成份更多,還是“不甘”和“藉口”的成份更多。

這是不能細想的,仔細揣摩時,向芋仍會覺得靳浮白的告白只是想要重新同她開始的藉口,他並沒有深愛她,只是不甘就此決裂。

但她仍然,喜歡並享受此刻的溫情。

唐予池打來電話,說要把生日禮物送給向芋,催促她快點來拿,不然讓他姑姑家的小孩看見,估計全都會被拿走。

向芋當時正在換衣服,手機開了揚聲器放在床上。

她的手臂背在身後,扣好內衣釦子:“那就送給小孩唄。”

“你能不能珍惜一下我給你買的禮物,特地託人從國外帶回來的呢,帶貨那哥們靠譜,運氣特好,過年打牌贏了好幾千,保證你這次不會連著開出來一樣的。”

向芋想起以前開出來的那幾個河馬頭的nny anl,自己都覺得好笑,唇角也就掛一彎笑容:“那我下午去找你拿。”

兩人通著電話時,靳浮白從浴室出來,靠在牆邊聽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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