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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還愣著幹嘛,趕緊去訂桌子啊。”
重回到車間,我的腰板挺得就更直了,麼麼的,翻身做主人的感覺賊爽。
經過郎姐身邊的時候,我故意彎下身子,在她耳邊吹著氣說:“今晚去我宿舍啊,我給你提拔提拔。”
郎姐斜了我一眼:“好啊,到時候我多叫幾個姐妹過去,你能侍候得了嗎?”
我打了個哆嗦:“我好怕怕哦。”
郎姐不再理我,我也懶得再碰釘子,其實我也知道郎姐也就是這麼一說,真要是操作起來,她不怕我都怕,人家還是處男呢。
走了幾步,鬼使神差地回過頭,正遇到郎姐也轉過頭看我,我的小心臟跳得就有些厲害了,難不成今晚要假戲真作?有點小興奮哦。
眼看著快下班了,我之前已經跟食堂那邊安排過了,交待郎姐車間的事情都交給她了,甩著膀子出了車間,在辦公室坐了一會兒,直到苟富貴打電話來,我這才出了刺繡廠。
刺繡廠座落的地方是萬騰縣,來的這半個月,我就沒到縣城轉悠過,原因只有一個,沒錢。
儘管林纖纖給了我兩萬的月薪,可我來了也才半個月,還沒到發薪水的時候,來的時候也就是帶了點生活費,不過今天史胖子摔給我的信封裡還有個兩千多,雖然不夠瀟灑走一回,至少也能添置幾件衣服。人一旦暴富,就有點找不著北了,所以我很豪爽地叫了輛計程車,直奔醉仙居而去。
我是貴客,那對組合齊齊在外候著,見到我來,臉上都笑出了花,就差一左一右扶著我上樓了。
大馬金刀地坐定了,酒菜齊上,看這一桌子菜和酒,也不知道是誰出的血,不過我才管不了那麼多,該吃吃該喝喝。老爸的一瓶茅臺我都一口乾掉而面不改色,這點柔和小酒根本不在話下,在這對組合“海量、爽氣”的誇獎聲中,兩瓶酒很快就完了。
這氣氛好到爆,彷彿以前的隔閡根本不曾發生過。
苟富貴給我的印象與那個縱火犯的形象落差太大,看著他不勝酒力的樣子,我就有心摸摸他的底,趁著史胖子找服務員要酒的工夫,我笑著說:“富貴哥,我這個人脾氣不好,向來吃軟不吃硬,以前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多多擔待。”
苟富貴一拍桌子,瞪起眼睛來:“說什麼話呢,以前我對雷老弟不瞭解,才惹出這麼多笑話,現在才知道,你是俠肝義膽,這樣的好兄弟哪兒找去,以前那是做哥哥的不對,哥哥給你賠個不是。以後這事咱們就不提了,誰提我跟誰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