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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上與仇玄又相繼失手,致使各方猜忌不斷啊!”
他伸手拈鬚,略有無奈,稍作沉吟,意味深長道:“項先,你切記得,老夫從未插手此事!”
項先,賊星的兩位金仙高人之一。
他拱了拱手,心領神會道:“火澤之死,與仙君無關,奚上與仇玄懂得規矩,不敢走漏風聲。且由他二人繼續追查,再有幽冥道友的暗中相助,只要於野沒有逃出賊星,便不難找到星圖,不過……”
“哦?”
“星圖是否為於野所獲,至今尚未確認。”
“抓到他,便見分曉。”
“仙君所言極是,妄城的長老與執事之中,唯獨他的嫌疑最大,據說他來自幽冥仙域,攜有神器……”
“所謂的幽冥仙域,或與神界有關。那小子關乎奎星之行的成敗呢,不然老夫何必大費周折……”
兩人敘談片刻,繼續奔著遠處飛去。
鰲山地牢。
黑暗的角落裡,一堆空酒罈子之間,奎炎與邛山一個地上酣睡,一個抱著鐵叉吐納調息。整日裡飲酒說笑,難免乏味無趣,奈何於頭領仍未出關,只能就地守候下去。
相隔不遠的洞府中,青衣也在獨守一方寂靜。
遠離了仙域的青雲山,失去了歸元與紅衣,遭遇數次生死劫難之後,她漸漸性情變化而仿若換了個人。
便如此時此刻,她全無仙子的模樣,而是懶懶坐在石榻之上,斜倚著身子,以手托腮,銀髮曳地,雙目微闔,像是宿醉未醒,又似沉浸於往事之中難以自拔。而久久之後,她又幽幽嘆息,緩緩睜開雙眼,衝著石壁上的晶光默默出神。
她倒想這般沉淪下去,就此忘卻所有。奈何師門餘恨難以逃避,曾經的歲月早已刻骨銘心。哪怕她刻意酗酒、縱情宣洩,心頭的執念依然如初。
嗯,唯有找到禹天,千年的恩怨方能了結。
而於野仍未出關。
曾惱怒他的獨斷專行,以及他的粗鄙不堪。而事後想來,他所慮甚遠,每每看似吃虧,實則以退為進。妖域、魔域、仙域,乃至於星域的妄城,他的所作所為如出一轍,雖然一次次陷入困境,卻又總能轉敗為勝。而他又能否幫著自己達成心願呢……
兩個半月之後。
魔塔的星樞法陣,於野依然坐在星雲之上。而他的眉宇間卻多了一抹血色的殺氣,周身更是透著真仙九層的威勢。
“呼——”
吐出一口濁氣,滿嘴的血腥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