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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樹木,如今已走了兩日,至今尚未歸來。
從歸元子的口中得知,雙方已分開了二十多日,之所以意外重逢,倒是與那場風暴大有關係。風暴固然可怕,卻也將於野三人帶到此處。也許是禍福相依,姑且稱之為運氣。
於野也簡短敘說了一遍海上的遭遇。歸元子卻另有關注。
“我不問賊人的死活,你只說你發財了沒有。譬如,賊人的財寶啊、美酒啊……”
“財寶沒有,倒是撿了幾壇酒!”
“快快拿來——”
“這兩壇酒,是人情。餘下的酒,是買賣。”
“此話怎講?”
“你懂的。”
“小滑頭!”
歸元子獲悉於野藏有美酒,看著他的眼神多了幾分火熱,很是體貼的囑咐他好生歇息,然後樂呵呵的抱著兩個酒罈子起身離去。
夜色降臨,海灘上點了篝火。
留在此處看護修補海船的只有五個陳家子弟,與一個燒火煮飯的歸元道長。置身於莫測之地,阿虎等眾多夥伴又未歸來,難免令人有些不安,而隨著三位修道高人返回,海灘上也多了輕鬆的笑聲。
海灘過去的二三十丈外,有處山坡。山坡上,有個石坑。坑內匯聚著溪水與雨水,乃是海船補充飲水的所在。
月光下,於野奔著水坑走來。
在海上飄蕩多日,又在海水中浸泡多時,早已是滿身的鹽屑,著實不堪忍受。甘行與裘遠洗漱過後,他也拎著一個木桶,拿了一塊皂角,獨自一人來到此處。
月光朦朧,海風送爽。
篝火旁,歸元子與眾人大聲說笑,吹噓著紅塵江湖的見聞,引得甘行與裘遠也是好奇不已。
海灘上,浪花飛卷、濤聲起伏。
那不知停歇的濤聲,便如大海的喘息,沉悶且悠長。
於野褪去衣衫,光溜溜的吹著海風,然後打了桶水當頭澆下,拿起皂角擦拭起來。
據悉,此處的海島雖然草木茂盛,卻沒有人煙。只是修復海船頗費周折,看來要在這荒島上逗留一段時日。
於野擦拭了皂角,搓去汙垢。正當他沖洗爽快之時,一道人影循著海灘由遠而近。
羽新?
羽新見到甘行、裘遠,很是意外,遂以禮相見,又衝著山坡上的於野招手致意。甘行與裘遠沒有理會,各自臉上帶著冷笑。於野尚在洗漱,也不便出聲。羽新只得與歸元子道明緣由,說是難以找到製作桅杆的樹木,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