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惜鄔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華叔先是一愣,隨即很快追上來道,“咦,藤妹子你就這麼走了?不是應該開解開解叔叔麼?安慰叔叔幾句也好啊!”
我白了他一眼,“華叔你都不覺得有什麼好後悔的,我開解你什麼?”再說你們大人的世界我又不懂,能怎麼開解你?
可華叔聽罷,不知是不是想明白了什麼,忽的眼睛一亮,原想用他一直拿在手上的紙扇敲我的腦袋,但想了想還是改用手摸了摸我的腦袋,感嘆了一句,“藤妹子,你果然挺有慧根的。”
我,“……”呵呵,蛇精病。
之後華叔便像以往那般每日都來我家門口報道,有時候還會吟上幾句我聽不懂的詩詞,每到這時,紅姨都會用一種看病人的眼神看著大門。
其實,我經常在想,等紅姨不單身了,是不是就會多些安全感,不會動不動就紅了眼眶,看著我默默流淚,也會放心的讓我多出去看看,就像村頭敖小太的孃親青姨,總是跟敖叔形影不離,從不會囑咐敖小太按時回家,總是一副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的態度。
因為,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我真的很想去不同的地方看看,在我撐不住之前。
至於華叔,我對他談不上喜歡,也說不上討厭,只是覺得他的手很暖,笑容也很和熙,雖然他的個性有點像話本里風流浪蕩的少爺,讓我有些擔心,可若是紅姨能接受他,那讓他跟紅姨在一起也不錯,因為我覺得,他是真的喜歡紅姨,而紅姨,也是喜歡他的。
我曾問過月小爺,既然他們相互喜歡,為什麼紅姨不跟華叔在一起。
月小爺彼時墊著腳,想要拍我的腦袋,卻因夠不著,最後堪堪落在肩上,嘆息道,“這是他們的劫,待時機到,自可破。”
月小爺的話我自然是沒聽懂,所以我很快便將這件事拋在了腦後。
我九歲生辰這天,風和日麗,天高雲淡。紅姨用紅緞帶給我在頭頂上紮了個斜斜的丸子頭,那紅緞帶在太陽底下一閃一閃的,像是在發光一樣,襯著我因經常生病而顯得營養不良而慘白的臉也紅潤了些許,特別好看。
我站在河邊自我欣賞,扯著嘴角笑,正覺得自己美出天際之時,敖小太突然從河裡鑽出來,一身衣衫未溼,未被衣衫遮擋的脖頸在陽光下金光閃閃,比我頭上的緞帶還要亮上幾分,幾乎刺眼,他一看到我,便拽著我的衣袖,兩眼淚汪汪的道,“木藤,木藤,我的玉丟了。”
“你別哭,”我見敖小太那淚汪汪的雙眼便一個頭兩個大,比見到紅姨紅著眼睛瞪我還要慌,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