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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還能再堅持多久?蘇珊娜也不知道。
她還隱約記得趁著其他人歡慶勝利、悼念死者的當口,她把輪椅從牛車上搬了下來。爬上爬下搬重物可不是件輕鬆活兒,尤其如果你被截去小腿,不過也沒有人們想的那麼難就是了。她早就習慣了生活中遇到的種種困難——一些以前對她來說絕對是易如反掌的事兒,從上下馬桶到上書架取書,不一而足。(她紐約的公寓裡每個房間都放著一張小板凳,就是為了幫助她完成種種瑣事的)。況且無論如何,米阿一直在堅持——實際上是一直鞭策她,就像牛仔鞭策迷途的小牛。就這樣,蘇珊娜自己爬上牛車,把輪椅放下去後自己再爬下來坐進輪椅。當然,這一切絕對不像推滾木那麼簡單,但也難不倒她,畢竟自從她失去了十六英寸的身高後,更大的困難她也碰到過。
她坐著輪椅又繼續趕了大約一英里的路,甚至更遠(米阿,無父之女,在卡拉可是沒小腿的)。接著輪椅衝進一堆碎石裡,她幾乎被拋了出去,幸好她胳膊使勁撐住、阻止跌落,這才沒傷著她本就不安分的肚子。
她記得當時自己斂迴心神——不對,更正一下,應該是米阿讓蘇珊娜·迪恩被強虜的身體斂迴心神——開始奮力沿著山路向上爬。蘇珊娜在卡拉最後清晰記得的一幕就是她拼命想阻止米阿脫掉蘇珊娜脖子上套的皮圈。皮圈上掛著一枚戒指,非常明亮,是埃蒂親手做的。當時他發現尺寸太大(本來是想給蘇珊娜一個驚喜,所以就沒有量她的手寸),非常失望,說他會再做一枚新的。
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她回答,不過我會永遠戴著這一枚。
自那以後她就一直把戒指掛在脖子上,特別喜歡的就是戒指蕩在雙峰間的感覺。而現在,這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惡婦,竟然要把它脫下來。
接著黛塔的靈魂浮出,與米阿抗擊。雖然黛塔對抗羅蘭落得慘敗,但眼前的米阿絕非薊犁的羅蘭。米阿被迫鬆開了皮圈,對蘇珊娜身體的控制權開始搖擺不定。就在那一刻,又一波陣痛襲來,迅速蔓延到蘇珊娜的五臟六腑,她忍不住彎下腰痛苦地呻吟起來。
必須脫下來!米阿大叫。否則他們不僅會聞到你的氣息,連他的氣息也逃不掉!你丈夫的氣息!你絕對不會願意這種事情發生,相信我!
誰?蘇珊娜反問。你說的他們是誰?
算了——沒時間細說了。可如果他來找你——我知道你一定這麼希望——絕對不能讓他們聞到他的氣味!我會把那玩意兒留在這裡,他會找到。如果卡允許,以後你還有機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