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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喜歡的,與制香有關的化學專業,拿走了一堆相關的招生資料。
傍晚聶箏抱著一堆高校宣講資料回了家,見崇漸知還沒回來,連晚飯都沒吃便早早上樓洗漱,準備晚上好好研究研究關於大學專業的事情。
她前腳剛一進浴室,崇漸知後腳便到了家。他擔心聶箏宿醉難受,聽見王媽說她晚上飯都沒吃,在樓下躊躇好一會,還是不經意地上了樓,踱步到聶箏房間門口。
門沒有鎖,他無所顧忌地推門進去。
浴室水聲陣陣,崇漸知站在房間裡忽然竟有些侷促,見著磨砂玻璃上少女身形影影綽綽,胸口竟一陣憋悶,他生硬別開目光,轉身朝窗戶走去。
站在書桌之前,崇漸知一眼就看見了聶箏帶回來的那沓資料。
傳單內容五花八門,卻清一色是化學專業。
這代表聶箏一直以來只不過是在表面順從自己罷了。她骨子裡並沒有放棄對制香的喜愛,也並不是真正放棄了制香。
手裡的宣傳單愈發刺眼,崇漸知粗暴地一張張翻過,又發現了一件了不得的事。
聶箏收集的所有高校宣傳資料,通通都在外地,寧江內的學校,一所都沒有。
“原來你這麼想離開我……”崇漸知的憤怒到了極點。
“哥?”
聶箏剛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便見著個一米八幾的高個子杵在窗前,一下給她嚇得夠嗆。
崇漸知回頭,表情格外冷漠,直看得聶箏打了個寒戰。
他捏著那沓資料,咬著牙道:“你解釋解釋,這是什麼意思?”
看著眼前的“鐵證”,聶箏緊握拳頭,硬著頭皮對崇漸知回了句:“馬上要高考了,我想提前看看志願。”
“你別跟我打太極。”崇漸知將那資料通通扔到了地上,直接兩步並作一步走到聶箏面前,“我說沒說過不許你學制香?不許你離開寧江?”
聶箏被巨大的壓迫感籠罩。
“說過……”
“那你,為什麼不聽話?”
“我……我難道沒有選擇自己人生的權利嗎?”
崇漸知氣極反笑,一把捏住聶箏的下巴:“你有嗎?”
聶箏張張嘴巴,還沒有回答,崇漸知又開口質問:“我送你的項鍊,你摘下來了?”
“太貴重了,我怕弄壞……”
“戴上,沒經過我的允許,永遠不許摘下來!”
聶箏稀裡糊塗地點頭,崇漸知又將話題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