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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聆音在回家的路上,收到了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資訊,上面沒有內容,只有一個地址和時間。
雖然號碼未知,但施聆音知道是誰。
高寧行。
施聆音刪掉簡訊,轉頭看著窗外。
剛認識高寧行的時候,施聆音十分著迷於她身上那股神秘氣息,總覺得高寧行這個人的每一言每一行,好像都揹負著什麼秘密。施聆音想知道那些秘密。
但後來,施聆音發現高寧行這個人,不僅神秘,而且可怕。
她其實是個危險的女人。
顧朝闌到月球基地後給施聆音發過一條資訊,緊跟著便有事要忙,等她再有空回給施聆音通訊影片的時候,施聆音已經等到快睡過去了。
她趴在枕頭上接通電話,語氣迷糊地說“你忙完了嗎……”
顧朝闌道“你困了嗎?”
施聆音撐起身來“有一點。”
她打起精神,仔細看影片裡顧朝闌的背景,是基地的單人宿舍。空間不大,一張上下鋪,一張書桌。顧朝闌的軍裝外衣就掛在床邊的牆上,沒有櫃子。
“這是你要住的地方嗎?”施聆音問。
“嗯。”顧朝闌稍微調轉鏡頭,好讓施聆音看得更清楚。
施聆音道“挺好,就是有些小。”
顧朝闌說“這些地方都這樣。”
看完臥室,兩人又聊起其他有的沒的,明明沒說多久的話,但掛電話時一看,竟然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
高寧行簡訊約定的時間,在第二天的下午。
施聆音上午出門,和唐橋匯合,吃過午餐後,一起去往簡訊上的地點。
是一所修在半山腰的私人療養醫院,也是施聆音剛失蹤回來那段時間最常去的地方。
她腺體的問題,幾乎都在這裡處理。
到醫院後,唐橋照例在檢查室外等,施聆音獨自進入檢查室。
進門後先是一道白色屏風,繞過屏風,才是檢查臺。
但屏風後並沒有等著給施聆音做檢查的醫生和護士,而是高寧行與一個光頭的高個子男子。
施聆音就站在屏風前一步的地方,隔著一米多遠的距離,看著那個坐在檢查床上的女人。
高寧行還是穿著一件寬鬆的深灰色衛衣,戴著鴨舌帽,一頭黑髮乖順的散在後背上,她盤腿坐著,一手撐著下巴,另一手拿著施聆音的病例,一臉認真地看著。
那個男人,就站在高寧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