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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寫著元齊八年進京趕考的名單。密密麻麻羅列了幾個名字,其中前三甲是大字——墨如玉掃了一眼,這些名字對應的人也七七八八地在心裡過了一遍。
“謝晉安。”衣衫輕擺,清袖飛揚,南宮瑾言倚著黑檀木的書架,抱手看著墨如玉,說道,“元齊八年進士名錄中的第四個。”
墨如玉一手合了摺子,朝著桌子上擲去。南宮瑾言甩出一個東西,剎那間,火光浮現。火摺子點出的火圍將摺子吞噬,黑檀木的雕紋大桌子卻絲毫不受火的影響,那火光明滅也不過彈指揮間。
墨如玉靠著門抱臂垂眸默了會兒,說道:“這個人的身世還挺有意思的。”
“元齊八年考中進士,在門下省任職侍郎半年後出任琅州刺史,元齊十一年調任萍蘭通判,元齊十三年任萍蘭知府,直到元齊十六年,久無調動。”墨如玉道。
南宮瑾言的摺子是風衍從皇貴妃那裡謄抄的,這種東西都有專門的放置點,若非南宮清瑤摸了點門道,一般情況下還真弄不到。
“萍蘭之事,朝廷一直在壓,壓出了事,倒黴的又會是他。”南宮瑾言道,“如此境地,他會胡來的。”
“此人對監察那一套明白得很,就算真做出什麼事,手底下也輕易找不出什麼東西。”墨如玉說道,“那可不容易啊,中書大人。”
南宮瑾言聞言笑了笑。
日暮將垂,暮光籠罩了龍棲城。
馬車陸續停在皇宮門口,一青一白幾乎同時下轎。青衣墨髮高束,玉樹臨風。白衣銀冠璨璨,矜貴清冷。二人齊肩步入皇宮。
萍蘭。
“花大小姐回來啦。”丫鬟的聲音隱約傳來。花傾觴步入大門,瞳眸微動,須臾間就捕捉到了那個報信兒的丫頭。
“是誰在喊?”花傾觴說道。單看背影就發覺那丫頭僵了一下,花傾觴大步向前走著,銀飾發出鏘鏘的聲音,卻只是經過那丫頭,徑自繞去後院了。雲服媚眸光不偏,人也跟著花傾觴向前走。二人途經一個花園,穿過走廊,便到了一間極為雅緻的小院,淡淡的酒香緩入鼻息,沁人心脾。
“姐姐!”聞言,花傾觴神態依舊,厭倦卻已然含在了那雙明眸之中。“姐姐,木芙蓉她買了燦汐閣的鐲子,瞧著喜人,不過那鐲子雖美卻有瑕,不如新出那一套,姐姐家大業大,那些錢都不算是錢。”衣著華貴,長相尚且可人的丫頭黏著花傾觴,她見花傾觴神色平靜,較於平常,甚至還多了幾分淺淡的笑,便大著膽子去問,也絲毫不在意當著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