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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我,路途中,你去了趟驚鵲閣。”
北冥幽倒了杯水,淡淡喝下,接著說:“水雲樓時你把我弄丟了……哦,對了,皇宮時你好像親了我?”
南宮瑾言手一抖,杯子差點沒有握住。
北冥幽笑了笑,伸手輕輕敲了敲桌子,慢悠悠道:“在雲府那幾年,確實不好過,不過一切好像在遇見你後發生了改變,現在回想起來,除去幼年時一些不甚清晰的記憶,你我也已然相處了很久,實在沒有想到,我竟然會跟你糾纏這麼久。”
確切說,跟一個凡人糾纏這麼久。北冥幽有些累了,或許是跟他共處一室實在太放鬆,北冥幽趴在桌子上,側著臉,看著掛在牆上的字畫,自顧自說著:“我想了很久,你來到我身邊,不可能目的單純,但都這麼久了,熬到那皇宮裡的皇帝都死了,我還是一如既往地在你身邊……究竟是我想多了呢?還是你因為一些變故,改變了原有的計劃……”
“或許身為雲服媚時我可以無條件地相信你……”北冥幽頓了頓,道,“只是現在記憶恢復,那些執迷不悟的痴念於我而言已經沒有那樣濃烈到渾然忘我的地步了,我這幾日輾轉難眠,思慮良久,才想出這麼一個可能。”
南宮瑾言頓了頓,注視著北冥幽毫無防備的側顏,那依舊是雲服媚的容顏,她的一席話,讓他的疑慮解開了,一切的一切,似乎也都說得通了。
他從未被兒女情長掣肘過,只是在乎眼前這個人罷了。
這幾日時常收到來自皇宮、京城、清川的訊息,圍繞在他身邊的事實在是太多太多,前幾日他收到家裡的信,告誡他遠離雲服媚,他便知道,將她帶在身邊,確實已經有麻煩了。
他應該殺了她,或者乾脆任由她離開,從此斷了一切來往,海角天涯。
可是,好像有些難啊。
他從不懼難,他知道,人們偏向於喜歡完成輕而易舉的事情,排斥難事,是天性,對於難事,人們往往選擇順其自然或者逃避。可是南宮瑾言是從不畏難的啊。只是這件事,有些微的不同。
他也分不清了,他到底是對年幼時那驚鴻一面,難以忘懷,還是對那些日子潤物無聲的陪伴心有眷戀,還是對這個已經恢復記憶的“她”,懷有好奇?
不論是什麼,都不是憐憫。
南宮瑾言緩緩嘆了口氣,他不想隱瞞了,也不想騙自己了,一些事情,遲早要面對的,不是嗎?
“你覺得呢?”
北冥幽有些疲倦地撐著腦袋,她這個姿勢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