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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週二,客人最少的晚上,你做一個重金屬的專題。如果有好的反應,那麼就繼續下去,如果不好,可以馬上終止。如果他們在尼斯能夠很受歡迎,那麼他們在這裡就能夠為您贏得更多的客人。
我寫在這份檔案上了,您可以看一看。”
扎斯把我手上的建議書接過去,嘴裡仍在說:“這是什麼破玩意兒?!”
我還沒把我的破玩意兒說完呢,我慢慢的非常明白的告訴他:“我不知道這個行業的潛規則,但是我只知道有人幹活就得給錢。在哪裡都一樣。
雅尼克還是大學生您不知道吧?如果仍然得不到該得到的收入,那麼我們只得訴諸法律。年輕的搖滾歌手沒有錢請律師,但是您也知道,現在是暑假,大學裡的法科學生排著隊等著接案子實習,我們總能得到一點幫助的。”
扎斯被我徹底的激怒了,我話音沒落,這個白俄羅斯人用夾著雪茄的手指指著我說:“我用不著一個小女孩告訴我應該怎麼經營我的夜總會,我更用不著你來這裡威脅我?你要搞巴黎公社嗎?你現在給我出去,馬上出去…… ……!”
這場談判簡直是一路吵下來的,我從扎斯的辦公室裡面出來,氣得簡直手指發抖。我的第一個直接的反應是,我要問一問丹尼,我要問一問他我應該怎樣做。可是下一秒鐘我就想起來了,我去哪裡問丹尼?他早就走了啊。
我給雅尼克住的地方打了電話,跟他們簡單說了一下我跟扎斯見面的情況,我沒有說此人是多麼的野蠻無理,我只說我交涉未果,扎斯對於星期二晚上重金屬的專題沒有表示出絲毫的興趣。
“你打算怎麼辦呢?”我問。
“嗯,”他在那一邊略略沉吟,“我不知道,我也沒有一個主意。”
“真抱歉,我其實什麼忙都沒有幫上。”
“不過我在想一件事,”雅尼克說,“我是玩重金屬的,我想要以後出名,我不可能唱一輩子的酒吧和夜總會。再說,羅傑和讓,他們兩個也不想要委曲求全,所以我,所以我…… ……如果扎斯不同意這個星期二晚上的主意,那麼我們就不在那裡演出了。”
因此對於雅尼克,我最初是很有一些欣賞和感激之情的。他並沒有為我做任何事情,但是他尊重我的熱心和努力,當我與扎斯先生談判破裂的時候,他沒有再去“蘭多”演出,而是堅持了我的建議,與扎斯先生對峙。不僅僅是我,他的同伴羅傑和讓也都非常欣賞這個決定,他們認為這才是搖滾樂手應該有的脾氣和風骨,這才是g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