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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再有純粹的愛情。
我會因為給不了你一個完整的家庭愧疚終生。
我會在你牽著我的手,問別人都有爸爸,而你為什麼沒有的時候,無法回答。
即使,
我以後再有別的家庭,我也怕你融入不進去,我們在歡聲笑語的時候,怕你覺得只有自己是外人……”
看到這,馮景覓輕輕擦擦眼淚。
對馮得知僅有的那點血脈牽絆,好像也消失殆盡了。
她心裡煩躁,絲毫沒有睡意,翻來覆去許久,忽然想起,床底下,還有她偷藏的半提啤酒。
她每次心情不好,睡不著的時候,就喜歡喝一點,助眠。
當然,如果能有紅酒當然更好,可是喝紅酒意味著要下樓,而樓下那群人應該還沒走。
馮景覓開啟易拉罐,仰頭喝了一口,清涼的液體順著咽喉下肚,她心裡氣憤,想了想,拿起手機打電話。
馮得知正要上飛機,接到馮景覓的電話很意外。
“喂?”
馮景覓捏緊易拉罐,醞釀許久的話忽然說不出,嗓子喑啞著,半天才擠出來一句:“哎,你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對不起我?”
馮得知被問住,原地站立了許久,不等馮得知說話,馮景覓已經自問自答,“你肯定沒有,你怎麼會有……”
她說罷直接結束通話,手機往床邊一丟,舉起酒瓶,藉著心裡的那股狠勁兒,整瓶子的啤酒一飲而盡。
人無能為力的時候,好像除了作踐自己也沒別的更好的方式。
馮景覓很快覺得眼前恍惚,白色的天花板搖搖晃晃,床單上的碎花圖案都消失不見了。
她迷迷糊糊往後一倒,趴在床上睡著了。
岑旭電話進來時,馮景覓睡的正香,沒有一開始那麼醉,但意識還模糊著。
她大著舌頭說:“幹嘛?”
岑旭擰了下眉頭,“你在做什麼?”
馮景覓“嗯?”
她抬頭看了一眼,臥室很暗,只有一盞不太明亮的夜燈,靜靜的掛在牆壁上,很難受的打了個呵欠,繼續口齒不清的說:“睡睡覺啊……”
岑旭沒那麼好騙,只問她:“睡覺?睡覺怎麼說話結結巴巴的?”
馮景覓閉著眼,胡亂的翻身,凌亂的頭髮磨蹭著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