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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有次去看周老,他是不是有個小女兒,出了點兒什麼事,我讓你打聽過的。”
“原來是這事啊,”孫省得頓一下,想了起來,“她也做了文創館的投資嘛,店面還不小,不過大部分錢都是騙來的,現在競爭激烈,做生意不景氣,她目的是賺錢,不是您,純粹圖愛好,所以就賠的褲衩都不剩了。”
“現在有幾個人天天去要賬,恨不得睡在岑老家裡。”
岑旭手裡把玩著鋼筆,轉悠幾下,停住,“還沒還上?”
“誰還?”孫省得搖搖頭,“她在外面欠了幾百萬,周老為人低調,肯定還不起,還得起也不敢幫她還錢,棺材本呢。”
岑旭大體明白了什麼,“你有空跟周老的這個女兒吃頓飯,錢的事,別讓周老為難。”
孫省得自然不明白岑旭的意思,只想著,您現在都已經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還有空想著周老呢,厲害。
如今岑旭跟馮景覓訂婚的訊息不脛而走,馮景覓進出總辦,隨意許多。
這兩天午飯,不管岑旭有誠意還是沒誠意,都會邀請她一下,馮景覓一般都拒絕。
今天破天荒的沒接到電話,不過,今天不同與往日,今天在董事會上,還不知道岑旭要怎麼挨批評。
他沒找她,馮景覓也理解。
她跟許靜在餐廳路上碰見,都是一個人,兩人關係說好不好,說壞不壞,但在一起吃飯的親密程度還是有的。
馮景覓正好也想跟她打聽一些事,於是:“許秘書,我請你吃紅燒肉啊?”
許靜在人情往來這一塊特別不解風情,餐架子上拿了餐盤,笑說:“你是不是想問我岑總的狀態啊?你直接問就行,不需要非得請我吃肉。”
馮景覓面皮薄,被她這麼一說,就有些不好意思,擺擺手:“我有什麼好擔心,老闆什麼場面沒見過。”
許靜拿起餐勺給自己添米飯,回身看看她,“是這個道理,不過老闆今天中午沒吃飯。”
馮景覓頓了一下,許靜一向是個實在人,沒那麼多鬼心眼,這句話估計只是提醒她,岑旭是真的沒吃飯呢。
許靜打完飯就走,找空著的地方坐下,馮景覓心不在焉,想了想,忽然放下餐盤,對師傅說:“兩份套餐,打包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