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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曾...喜歡...”,後面的話,他說不下去。
可薛婧柔卻是哭哭滴滴地控訴:“表哥若是不喜歡柔兒,三年前為何答應娶我?”
“此事,”尉遲瑾閉了閉眼,解釋道:“婚姻之事乃父母之命。彼時母親一再逼迫我相看貴女,我實在不耐煩就說隨意便是。後來母親問我若是娶你可好,我想著與表妹還算熟稔,便也點頭應了下來。卻不想......”
“卻不想你後來聯姻,”薛婧柔替他說道:“更想不到你還喜歡上了她,是也不是?”
“我......”
薛婧柔最後的這句質問,一時間令尉遲瑾啞口無言。
他甚至有點愣怔,他喜歡上蘇錦煙了?
愣了片刻,他沉眉道:“表妹莫要胡說!”
然而女人的直接最是敏銳的,尉遲瑾這麼一停頓,瞬間便清楚了答案。為此,薛婧柔又忽然情緒失控地痛哭起來。
尉遲瑾最怕女人哭哭啼啼,最初因憐惜表妹失去雙親身世可憐,便一直耐著性子安慰。可時日久了,也難免厭煩。
鬼使神差地,他想,若是蘇錦煙,她那個性子恐怕不會掉一滴眼淚。
至少,他從未見她哭過。
*
尉遲瑾等了兩日,總算等到蘇穆知出門會友而來。此前因尉遲瑾要娶平妻,蘇穆知倒是不好坐下來吃喜酒,便找了個藉口出門去了。
此時他人剛剛回到國公府大門口,便被耿青過來請。
“你家世子找我有事?”他問。
耿青訕笑:“還請六爺移步書房一趟,世子爺已經等您許久了。”
蘇穆知不緊不慢地搖著扇子進門,便看見尉遲瑾坐在窗下正在擺弄棋盤。
見他進來,他頭也未抬地說道:“六叔可有空與我對弈一局?”
蘇穆知摺扇一收,心裡嘖嘖佩服尉遲瑾果真是個沉得住氣的人,媳婦都跑了多天了,竟還有心情在此下棋。
他施施然坐過去,絕口不提兩人之事。還是尉遲瑾下棋下了一半,實在忍不住才問道:“六叔可知錦煙去了哪裡?”
“這話如何說?”蘇穆知裝傻。
尉遲瑾定定地看了他兩眼,也不戳穿,解釋道:“前兩日她留下一份書信便離開了。”
蘇穆知挑眉,故意問:“是何書信?”
“一封...”尉遲瑾咬牙暗恨,頓了下才說道:“離別信。”
蘇穆知瞧了瞧他的模樣,又若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