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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你怎麼能這麼說,你二孃怎麼可能殺了你二伯。”
柚子不急不慢,繼續說,“你說我二伯是外出散心,那為什麼大晚上好好的大路不走,非要走狹窄的田埂?”
二伯孃搖頭,“我也不知道。”
柚子輕輕一笑,帶著小陰森,帶著小嘲諷,“好吧,就算他真的走了田埂,但那裡離玉米地還有三米遠。也就是說,兇手在他散步的路上殺了他,又扔進了玉米地裡。可玉米地裡沒有拖動的痕跡,說明二伯是被人扛進地裡的。二伯的體重少說有一百八十斤,要想扛起他不是件容易的事。兇手剛費了那麼大的力氣勒死一個人,為什麼還要特地扛起他,放到三米外的玉米地裡?而不是用更省事的法子直接拖進裡面,又或者……扔路上不管了?”
薛大和大伯孃聽得都屏住了呼吸,大氣不敢出。
柚子接著說道,“或許我可以做這樣一個假設,二伯被殺的地方,根本不是路上,而是在別的地方。兇手下意識把人扔到比較隱蔽的地方,這樣可以縮短屍體被發現的時間,也為自己贏得逃回現場、清理現場的時間。”
二伯孃看她,問,“你就單憑這點,就懷疑我是兇手?”
柚子又冷冷一笑,“當然不是。你們想要製造二伯被劫殺的假象,所以留了個錢包在那裡,對吧?”
大伯孃聲音略弱,不太肯定也不太敢反駁,“錢包是空的,確實像被打劫了。”
柚子說,“對,錢包掉落在一旁,錢已經沒了,像是被打劫了對吧,這也是他們想要的效果。但是兇手在殺了人的情況下,還有閒情把錢拿走,留下錢包?這顯然不合理,所以錢包是兇手故意放在他旁邊的。而能夠輕易拿到他留在家裡錢包的人,除了二伯孃你,還能有誰?”
話裡分析得清楚明白,聽得原本離她很近的薛大都往旁邊靜悄悄地挪遠了步子,心都懸了起來。
二伯孃還是搖頭,“我沒有做這些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而且二伯的手機還在家裡。手機上有手電筒功能,如果帶了,那說是去散步也能說得通,但他沒有帶,身邊也沒有遺落手電筒。昨晚沒有月亮,村裡也沒有路燈,二伯說要去散步,可竟然不帶一個照明的東西?”
“他忘了。”
“如果真的忘了,剛出門就該折回來拿,但他沒有。只能說明一件事,他是在家裡被害,然後再被人扛到玉米地拋屍。”
二伯孃說,“這都是你的猜測,你根本不能肯定你二伯沒有離家,或許他的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