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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她自小生的貌美,親戚或者旁的年輕男子見了一面時常呆住,可那少年卻視若無睹一般。
“是右軍大將軍的公子,爹爹估計是嫌棄人家是武將的兒子,其實三姐我同你說,穆元澄的父親也是二甲出來的兩榜進士。”龔瑾瑜又說了元澄許多不凡之處,“他文章靈巧,詩詞清新,策論獨到,人又勤勉,再沒有不好的。”
正好龔瑾瑜手中又有元澄寫的兩首詩,龔三姑娘拿起來看了看,不禁心中一動。
至於元澄家來,芸娘還有些詫異:“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們會晚上才回來呢,今兒月色還不錯,對月飲酒,也不失為一種風雅啊。”
元澄不是很高興道:“我看那位龔祭酒對父親敵意很大,評判我的詩的時候,還說什麼窮兵黷武。”
“是嗎?哼,他們這些文人當然沒事兒,換個朝代,他們依舊靠著筆桿子混的風生水起,奴顏媚骨,什麼事情做不出來,正所謂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受苦受難的還是黎民老百姓,三國聯合攻打大雍,若是咱們還跟縮頭烏龜似的,他們住在京裡的大官們當然沒有影響,可是邊關的黎民百姓呢?若大雍認輸,數不清的進貢,那些還不是來自於老百姓,到時候文人們假惺惺的說幾句什麼苛政猛於虎,哎呀,那就是關心百姓了。”
將士們都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為了大雍一戰,不可否認,穆蒔也存在用戰事達到升遷的地步,但是他總是親自去了前線作戰,身上傷疤一大堆,可比這些坐著說風涼話的文臣們強多了。
龔家其實芸娘大概也瞭解些,於家的二夫人李氏當年求娶姝麗做妻,後來沒娶成,娶的就是龔家長女,好像自從這姑娘進門,於家似乎就和自家更不怎麼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