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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家從來沒有哪一刻是這麼的狼狽,龔夫人胸脯子起伏不斷,顯然已經是氣極,“到底是哪些人在嚼舌根?我竟然不知。”
“娘,這事兒不正是爹爹做下的嗎?”龔四小姐怒極反笑,都說子不言父過,家中大姐二姐常常說她脾氣太過剛直,像她們那樣才是對的,如今看來這家裡根本都沒幾個正常人,明明花娘的事兒是爹做下的,娘不怪爹,卻怪抖露出此事的人,可見是真真的可笑了。
龔夫人掌了她一嘴巴子,“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兒,我們家如今被人所害,你不但不幫家裡人,居然還怪你爹,沒你爹,你能這麼錦衣玉食的做千金小姐呢。”
龔四小姐冷笑連連:“咱們不過都是你們的棋子,大姐費盡心思拆散別人的姻緣攀上了袁家,二姐分明和二姐夫連面上功夫都沒法子維持了,還好於家厚道,妾侍不能夠有,三姐就更不必說了,跟自家嬸子不清不楚,連我一個大家閨秀也逼著做了哪些下作事兒。這些都是讓父親得以往上爬的工具罷了,您還願意遮掩,我卻不願意。”
說罷,她跌跌撞撞的跑出去了,下人連忙追了出去,卻沒有追到。
聽說龔四小姐做了姑子,再也沒回龔家。
即便是芸娘聽了,也覺得有些唏噓,之前她還見過那龔四小姐一面,那時她還青春年少,如今卻青燈古佛。
連龔瑾瑜,聽說書院和京中再也沒看到他了。
龔家的人幾乎是在京城名聲都臭了,那位自負用高超手段入了袁家的龔大姐成日出去都被人拿話刺兒,她再厚臉皮的人也不能出來了,袁家對她也是厭惡極了,李氏那邊,於家如今身份高,還算厚道,但龔二姐的日子也難過。
“我看那姓龔的真的狼心狗肺,如今還回鄉做什麼,這不是危害鄉里嗎?”小陳氏犀利的提起來,滿臉不屑。
她在陳明喻死了之後,毫髮無損,因為陳家的事兒不涉及出嫁女,她依舊還是穆家的四太太,只不過小陳氏這個人頗有些能屈能伸,得志時,如中山狼一樣的猖狂,並不把眾人放在眼裡,不得志時,伏低做小,比任何人都要服帖妥帖。
分明那次陳氏之所以想用毒酒害人,都是小陳氏指使的,她卻當旁人不知道,還在這裡獻媚。
芸娘淡笑道:“不管怎麼說這是他私德問題,如今他自個兒辭去官職,回鄉把位置空出來也是件好事兒。”
小陳氏訕訕一笑。
痛打落水狗誰都想,但對於龔家這種人就來說,讓他名聲掃地比殺她還要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