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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是位劍修,心地善良,但是帶著我,許多掙靈石的方法都用不了,只能在距離浩然學府不遠的凡間街道處做些小事賺些銅錢。”
“日子過得一般,但有娘在身邊,我很滿足。”
“那時候我是喜歡甜食的,娘逢年過節給我買來糖葫蘆,我能高興一整天。”
“我也想像娘一樣練劍,於是不懂事,吵著讓娘做了一把木劍,直到現在我還保留著。”
“要說傷心,其實沒有的。”
“直到那一年,許多修士上找儒家麻煩,在浩然學府門口破口大罵,呵,身為那一代儒家天才,是主要被攻擊的目標之一,而他處於突破的關鍵時期,當個縮頭烏龜,一次面也不曾露過。”
“娘氣不過,與一個體修比鬥起來,誰知那人竟在暗中下死手,娘重傷了。”
“後來浩然學府送來不少丹藥,但娘只撐了七日,不曾見著他最後一眼。”
“娘和他定情也是七日。”
“聽說他在半月後順利突破至儒聖,裝作肝腸寸斷,悲痛欲絕的模樣去見娘。”
“我將娘葬在偏僻地方,一個人早就走啦,他什麼也做不了。”
“娘最後時刻有些失望,但還是相信他,可我對他沒有了半分幻想。”
“那時候不覺得有多難過,可是現在每次想起,就不能低頭了。”
“過去娘在身邊,無論如何都會很高興,現在在想起娘,就會忍不住。”
低頭眼淚就會落下,忍不住傷心。
白磷愣愣看著師姐。
冷千璃精緻的面容在油燈下如同泛著一道道銀河。
“師姐,我動不了,我的肩膀在的。”
冷千璃低著頭,將臉遮住。
“你知道嗎,娘真的很喜歡那個負心人的,娘以前性子也急,寫字只追求快,後來為了他,特意開始練的字。”
“後來孃的字可好看了,比他那齊齊整整的字跡不知漂亮多少倍…”
“娘…”
白磷一言不發,只是望著窗外的月,頭始終未低。
或許師姐以前沒有仔細想過,但她的描述中,許多地方都存在問題。
且不說修士流通的靈石能置換多少銀兩,再說無論修為多低的修士,或許有些誇張,但只要想,以正道途徑,凡俗的銀兩弄起來真不難。
而且按照師姐的說法,她們住在浩然學府不遠處,便宜師父身為儒家天才,學府當真不會照拂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