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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禹天和周宇在琉璃廠附近的街上逛遊。
周宇看著路邊的店鋪，“這間看著還不錯，進去轉轉。”
今兒是周宇拉著禹天逛琉璃廠，他正追求一個管絃專業的女同學，探聽到下週人家過生日，他準備送個玉墜當生日禮物，禹天手上倒是有玉石，但是自己買的心誠不是。
進了這家名字叫“玉寶齋”的店，周宇趴在櫃檯上挑選掛墜，最後選定了一個種水還不錯的翡翠玉佛；
男戴觀音女戴佛，有講兒。
禹天在店裡轉了一圈，沒見著讓人眼前一亮的，就問店裡員工，“還有更好的掛件或首飾嗎？”
“您要什麼價格的？或者什麼材質的？”
“我看你們店裡主要是翡翠，是緬甸貨嗎？有沒有血玉或者帝王綠這個級別的？”
這都是以前看小說看的，他沒見過這些高檔貨，有點好奇。
“您是行家。”
禹天有點臉紅，屁的行家，看過一些賭石小說而已。
“帝王綠的料子很少見，我們店裡沒有，倒是有幾件紅翡首飾，您要看一下嗎？”
“紅翡？拿出來看看吧。”
禹天想見識見識。
“您二位裡邊請！”
服務員把他倆帶進小會客室，室中間有個桌子，上部有燈，面上鋪得絨布，應該是擺放玉器的地方。
等了一會兒，進來個穿著長衫的老爺子，帶著金絲眼鏡，瞅著像電影里民國時期掌櫃的。
老爺子手上拿著一個錦盒，擺放到臺上，開啟射燈。
禹天和周宇走到近前細看，有幾件首飾固定在黑色的絨布上，兩對耳環，一對耳釘，就六件，還都是小件。
禹天本以為可以看到手鐲、掛件什麼的，有點失望。
老爺子看了看禹天，淡淡的說：“這還是幾十年前留下來的老料，好料難得啊！小友以為這種級別的紅翡很常見嗎？”
禹天有點不好意思，“老爺子，不好意思啊，我們不懂玉石，只是道聽途說過血玉手鐲什麼的，本想見識一下的，呵呵！”
“血玉手鐲？聽說解放前有人在魔都見過，幾十年前的事兒了。”
老爺子說著說著還感懷上了。
禹天問：“可以上手嗎？”
老爺子點點頭，沒吱聲，也不知道在追憶什麼。
禹天拿起一枚耳環，就著燈光，仔細打量。
這是一件由黃金、綠翠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