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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
“雲善乖乖,不怕不怕。坨坨在這裡,坨坨陪你。”坨坨趕緊說出哄人秘語來哄雲善。
二毛也裝模作樣地伸出手,“雲善弟弟你別哭。”剛剛大毛已經摸過雲善弟弟了,他也想摸雲善弟弟。
在他要碰上雲善的小手時,坨坨眼疾手快地打掉二毛的手,“不給摸雲善。”
“嗚嗚嗚嗚嗚。”
坨坨的哄聲沒用,雲善還是毫不留情地哭了起來。
秀娘和婉娘聽見雲善的哭聲,回頭去瞧。
“你們兩個小兔崽子又跑溝邊玩了?”看到大毛、二毛手裡的大蒲棒,婉娘知道二毛把她的話當成耳邊風,聽過就忘。
大毛、二毛低眉順眼地站在原地不說話。
“小孩不都這樣貪玩麼。”秀娘趕緊給自己的兩個侄兒遞話,“大毛、二毛聽你孃的話,別去溝邊玩了。幫姑姑看著春花妹妹。”
“哦。”大毛聽話地跑到樹下,站在春花的搖籃邊,看裡面正睡覺的小娃娃。
離得坨坨有些距離,二毛好奇地小聲問大毛,“雲善摸起來是什麼感覺?好摸不好摸?”
大毛回他,“軟軟的。和春花的手一樣。”
“我不信。”二毛來回摸了幾下春花的小手,自己咕噥,“肯定和別的小孩不一樣。不然坨坨怎麼不讓我們摸?”
坨坨扒開雲善的戒子,看見戒子上有一塊顏色比旁邊深。這是尿了。
不等坨坨給雲善換戒子,聽到雲善哭聲的花旗趕了過來。“雲善怎麼了?”
“啊。”好一會兒沒見花旗的雲善盯著花旗叫出聲,來吸引花旗的注意力。
花旗手上綁著布條,剛剛又在幹活,便沒碰雲善。
“尿了。”坨坨熟練地提起雲善的小胖腿,用髒戒子擦乾淨雲善的小屁股。隻字不提雲善剛剛被大蒲棒砸了兩下的事。
花旗見雲善沒事,和婉娘打了聲招呼,重新回了田裡。
不過兩個時辰,秋生家田裡金黃色的水稻全都橫七豎八地躺在田裡。
從遠方看去,秋生家的田就像是一塊禿了的地,突兀地插在幾片長著水稻的田間。
秋生坐在春花的搖籃邊,一口氣連喝三碗水。腰上痠疼的感覺提醒著他剛剛的過度勞動。
西覺解開綁在手上的布條,蹲在小溝邊洗了手。洗完手後他直接掬了一捧水喝了下去。
坨坨和大毛、二毛扯著麻袋,在田裡找秋生割下的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