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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連續五天不在深市,沈頤喬還是去臺裡取了趟筆電。休假歸休假,萬一有急稿,她還能幫一下忙。
助理說她是牛馬體質。
沈頤喬抱著筆電聳肩:“那怎麼辦呢,天命打工人。”
她從新聞部出來,路過演播廳跟其他同事打了個招呼。多虧臺長臨時調換任務,不用出外勤,這假才請得下來。與之相對的,一人休假,其他人的任務都會變得繁重。
見她去完演播廳還要往會議室走,萬宜叫住她。
“休假的人不好好休假,在這刷什麼存在感?”
“臺長沒在?”沈頤喬問。
“忙著呢,你趕緊跑吧,一會別給你假條撤回來。”
“臺長什麼時候幹過這種缺德事了?”
“完了,你說他缺德。”
萬宜不管三七二十一,將人肩膀一摟,推進電梯間。其他同事以為一姐之爭,偷偷側目。
等把人送進電梯,萬宜才如釋重負地拍拍手:“你趕緊走吧,有檔大節目要立項,別搶我風頭。”
真要怕她搶風頭,就不會掛嘴上說了。
沈頤喬大約能猜到因果,下樓後去快遞站問了一聲。李伯說這幾天有她的快件,話鋒一轉:“怎麼著,沒收到嗎?”
“收到了。”沈頤喬道,“我就來確認下今天還有沒有。”
李伯戴著眼鏡在一堆快件裡翻騰。
翻騰完,回答:“今天啊……今天沒有!”
李伯說:“之前那一沓是小粉絲來信吧?信封花花綠綠的,一看就是小姑娘的手筆。可真熱情!”
沈頤喬笑笑,沒接話。
明明有她的信件,萬宜在微信裡回答得那麼篤定,說“沒有”,今早又不讓她去會議室。怕是紙屑還在會議室的碎紙機裡躺著,沒來得及處理。
沈頤喬想,那些用精美信紙包裝的信,內容應該還是那麼貧瘠,不是謾罵就是叫她去死。
她早知道採訪完向知南又是這種結果。
這幾天估計網路風向也不佳,連臺長這種勇士都給她調了班。
而沈頤喬自己呢,經歷過最大的一場網暴後,除了必要聯絡,社交平臺全關。她早就習慣了多讀書多看報少吃零食多睡覺的現充日子。
網路腥風血雨與她無關。
走出電視臺,沈頤喬戴上口罩,打車直奔機場。距離登機還有三個多小時。
她問周沉:出發了嗎?機場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