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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惱火地捂住他的嘴,但他嘴邊的胡茬剮蹭著她的手心,他的手更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揉捏起來,這讓她忍不住扭動著笑出聲。開車的譚嘯虎一直沒回頭。
她清清嗓子低聲辯駁道:“我才沒有一直躺著。”
背叛
刑偵支隊會議室裡,佔彪拍著桌子,桌上的瓷杯隨著桌面而共振。在場的一幫人不敢啃聲,而他批評他們的聲音越來越大。
佔彪知道自己在借題發揮,肯定會引起這些成天加班加點工資還低的年輕人不滿,但他控制不住自己。
根本控制不住。就像之前有無數個夜晚,在執勤或值班的間隙,他無法控制自己和李秋伊不停傳送著一條又一條調情資訊。那時候他想,這不能算什麼事,只要他把握得住尺度,這不算什麼事。他要想有事,也不至於等到現在。也不非得是她。
剛開始的時候,他盡力表現出一個前輩應該有的形象,有意無意散發這種形象自然會有的一些魅力。他所做的只不過是,積極回應了一個年輕女孩對前輩天然的好奇和仰視。他和她開開玩笑,她回得又快字又多。就算他有些話有些越界,她似乎沒聽懂。然後忽然之間,他開始向錯誤的方向滑去。大錯特錯,一錯再錯,從錯得心驚肉跳,到錯得欲罷不能,很快,他就錯得習以為常。
在最忙的時候他也曾抽出休息時間,驅車幾十公里去找她,在附近的招待所裡和她幽會。她說了她的顧忌,她暗示過她不願意和他繼續下去——如果他和他妻子的關係不是像他說的那樣已經無可救藥。他可以停下的。他有好幾次可以停下,沿著話語的出口退出。但他沒有。
世界上這樣的事情每天都在發生,佔彪想,他不是最好的男人,但也不是其中最惡劣的一個。他再次試著撥打樓越的電話。這一次電話接通了。
佔彪深吸一口氣,小心地問:“你回來了?”
樓越一邊忙著把換洗衣物放進洗衣機,一邊對手機說:“我沒有收到你對協議書的修改意見,你是沒意見咯,那麼到時候我們就帶著原版一式兩份,去辦手續吧。我週四有時間。你呢?”
佔彪強忍內心的情緒,剋制地說:“別老說這種話,我們至少先坐下來好好談談。”
“我一點也不——”
電話掛了。
佔彪拿上外套,推開辦公室的門,對一個下屬說:“我出去一會兒,有事打我警務通。”
“老大你去哪兒?這會兒都快要到下班時間了。路上堵得很。”小夥子急得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