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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你去辦如何?”
這種微乎其微的小事派兩個孔武有力的精兵去做更有震懾效果,他正想反駁,傅至景低聲說:“你如今是旁人眼中的欽差大臣,由你帶著我的令牌去,他們才不敢陽奉陰違。”
這還有幾分道理,孟漁不得不應下,雖得了蝦米般的小差事也想盡善盡美,眼睛亮澄澄的,“那我現在就去?”
說幹就幹,他像頭小牛犢一樣竄了起來,站立著的傅至景沒料到他會突然起身,偏下了腦袋還是被他撞到了下頜,疼得咬住了牙。
孟漁唔的一聲捂住腦袋,見傅至景凝眉閉眼,顯然比他痛多了,連忙去捧那張俊朗的臉,“我不是成心的。”
左看右看,幸好只是下頜紅了一塊,絲毫不損風采,忍不住湊上去親了一口。
傅至景睜眼,餘光掠過無人的庭院,才勾唇笑道:“毛毛躁躁的被人瞧見了,誰還肯服你?”
孟漁退開一步,有模有樣學平日裡發號施令的傅至景,負手而立,清了清嗓子道:“違令者,通通緝拿送監。”
傅至景忍俊不禁,見時辰不早,叫來兩個精兵跟著他去城東派米,不忘叮囑,“有鬧事的鄉紳直接抓起來。”
孟漁重重頷首,雄赳赳氣昂昂地帶著令牌出門辦差,越過院門時回頭對傅至景咧嘴一笑,靈秀可愛。
傅至景目視他的身影消失在拐彎處,臉上笑容如歸山的日暮慢慢隱去。
片刻後劉翊陽拿著地形圖重新回到書房,亦望向不遠處。
天君教殺人如麻,血腥氣太重,兩人難得地達成共識不讓孟漁過多摻和。
地形圖攤開,劉翊陽指了指道:“我圈了幾個山口,明日先將這些地方堵起來,他們糧食有限,撐不過十日就得出來覓食,屆時再逮了盤問。”
傅至景雖為總領卻並不盲目自矜,在行軍打仗這些事上他是紙上談兵,有過實戰經驗的劉翊陽定更勝一籌,想必這也是衡帝准許劉翊陽一同西下的原因。
天君教多由不識一丁的百姓組成,武力不足為懼,但川西的山脈一條接著一條,天君教如山中老鼠一般到處流竄,極難強攻,只能智取。
從京都帶來的精兵皆是以一敵十的好手,劉翊陽將他們分為五隊,其中四隊駐紮在出入的山口,他親自領著四人,由熟悉路徑的當地人帶領入山,探查天君教的蹤跡。
傅至景則負責穩住民心,平定秩序,暗中蒐羅流散在城中的教徒,兩人一拍即合,勢要將天君教一網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