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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白勝利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極品父親。
雖然,原身對父親或多或少還有那麼點感情的,但是他父親身上的那種疏離感,也讓父子倆相處的非常尷尬。
說的話加起來,還沒有昨天晚上白勝利跟吳秘書說的話多呢!
千萬不要以為白愛國瞧不上老瞎子,就會在白勝利面前說他的壞話。
要知道,白愛國小時候跟老瞎子接觸的還是比較多的,甚至白愛國的名字還是老瞎子起的。
只是到了成人以後,白愛國在家附近找到工作開始,父親的外號和老瞎子的身份就一直成為他前進道路上的絆腳石,因此埋怨也是越積越深。
要不是,白愛國的老領導找到了機會給他外派出去歷練的話,他現在還真不可能以四十出頭的年紀就能夠上到地市級市委副書記的位置。
白愛國也是跟白勝利詢問了一下老瞎子的身體情況,甚至還從櫃子裡面掏出來了十幾雙他攢著的厚羊毛護膝給白勝利,讓白勝利以自己的名義寄回去。
這種特級的厚羊毛護膝可是特供海子裡的產品,不是一般關係能夠弄到的,也就是因為他是草原城市的書記,近水樓臺,才能搞到的。
白勝利看著離去上班的白愛國,腦子裡面也浮現了前身的回憶。
三四歲的時候,白愛國穿著工裝,騎著破舊的二八大槓帶著白勝利去農村避難,騎了一路的車,一身的黃土,混著洇出來的汗水,在外套上畫出了一道道的年輪。
可能這就是父子,即使白勝利想過很多次,跟自家老爹見面的時候要打一架,但是每次狠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即使,白愛國有各種的不是,這也不是白勝利能夠指責的,畢竟是父親。
現在還沒有到高中開學的時候,所以白勝利就打算跟索尚武練習一下。
電話打得非常順利,畢竟市府大院的電話走的就是市政府專線,轉到阿爾山興安林場的時候,那邊也沒有讓他多等,官大一級壓死人的。
聯絡到索老爺子之後,本來白勝利打算看能不能找工廠的貨車搭個順風車去興安林場,畢竟現在到阿爾山那邊的鐵路還在修建,沒有通車,只有汽車能到。
不過,索老爺子說不用去,他打算帶著孫女一起來一趟烏蘭浩特,看能不能給孫女找一個高中念念。
別看索妮兒這個小瘋丫頭在林場那麼出名,但是根據索老爺子的說法,他孫女的學習成績不差。
可惜的是,阿爾山那邊現在